“……”
街人来人往实在是热闹紧。
今日跟着何明清出门的是喜鹊,喜鹊机敏,此时规规矩矩的坐在一旁,何明清忽的觉得有些无聊。
她轻声嘀咕道:“这么多人,早知道早些出发了,也不会被堵在路。”
“主子,咱们这么早出府,今日是要去哪?”侍从随口问道。
“要秋闱了。盛京城太平最重要,去城墙看看防务,再去京郊大营一趟。”那主子答。
随从:“只是现在人多,只怕耽搁的很。”
主子:“无妨,慢慢走。”
一匹浑身漆黑的马,马蹄哒哒有力,马身健壮。男子端坐马背,穿着一袭秋香『色』的袍子,腰月白腰带,墨发高束,俊眼修眉,气质高华。
盛京街头的人群里还是以女子为多数,匍一出现如此俊俏的男子,一时许多人都看过来。
“这是谁家的公子,这样俊俏?”路人甲问。
路人乙:“没见过啊。怕是哪家高门大户里的,别看了。”
路人甲:“我看两眼他又不知道,能把我怎么着。”
路人乙偷笑,“只怕人家已经孩子都多大了。”
何明清从车探出半个头,百无聊赖的往后望。
这一望,她忽的觉得浑身的血都冲向了头顶,慌忙的往回一收,唰的扔下帘子,靠在马车壁,拍着胸口,心暗念:没看见没看见没看见没看见……
喜鹊做在车门边的矮墩,正好对着她,见自家二小姐同见了鬼一样的神情,忙前来问:“二小姐,你怎么了?”说着想掀开马车车窗的帘子往外看看是怎么了。
“别掀。”何明清一把抓住她的手,“别看了。”
喜鹊不明所以,“二小姐,是什么人什么事吓着你了吗?”
何明清犹自紧张不已,“一个……一个故人。”
“故人?”喜鹊不解道:“既然是故人,不应该和他打招呼吗?二小姐你怎么同见了鬼似的,像……”
喜鹊想了一下才道:“像你欠了人家好多钱一样,还还不起的那种,被抓住了要挨打的那种。”
何明清抬手是一个爆栗给她,脸『色』缓和了一下,“你瞎说什么呢?你家二小姐我这么厉害,是会欠别人钱的人么?”
喜鹊『揉』了『揉』额头,“既然没有欠人钱,二小姐你这么害怕做什么?”
“因为!”何明清一愣,对呀,因为什么,我干嘛要怕他,我又不欠他钱。
何明清:“算了。只是以前有过一些过节,突然见了他觉得惊讶而已。眼下家里姐姐要去参加秋闱了,我又忙,还是不要理他好了,免得添麻烦。”她这话也不知道是说个喜鹊听还是说给自己听。
喜鹊听她说的漏洞百出,也不反驳,只是应着,照例规规矩矩的坐会墩子去,“那我们只要不掀车帘是了。”
“嗯。”何明清冷静下来后又不仅发愁,姐姐要参考了,如今不是见这人的时候,免得扰『乱』了姐姐的心思。
只是,姐姐既然要出仕,不可能不在见他,到时候又该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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