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夫人穿着薄衣细纱,身体玲珑有致,伸出舌头舔着手中匕首,从上倒下细细打打量宫羽沉看到宫羽沉毫发未伤,玉夫人疑惑的说道“宫羽沉,你忘了奴家了么?在牢狱中,只有奴家给你解闷,奴家记得,在牢狱中,你的骨头断的不切都能熬汤了,怎么现在能活蹦乱跳的”
九纹豹王面相粗犷,眼大嘴大,说起话来隔着老远都能听得清楚“玉夫人,就是让肃萧皇跟娘娘惦记的宫羽沉,我看就是一个小白脸,我一刀就让他见阎王”
白须三郎身穿白衣,俊秀儒雅,拿着一条手绢一会擦拭脸上的汗珠一会遮挡太阳,说道“常年拿着刀枪的人,肉劲道,我喜欢剁碎了吃”
宫羽沉说道“今日焕正王摆喜宴,没空搭理你们,诸位请回吧”
九纹豹王突然狂吼一声,吼声凶猛,震人肺腑,“宫羽沉你算个什么东西,敢不把我放在眼里,我要将你剁成肉泥”
城墙之上突然站起一个草族人,草族人身材矮小脚下踩着一个凳子,朱阁与玉夫人等人见状都以为草族人已经与叶遮云结盟,却想不到,那个草族人是前几日草族人攻城的时候,宫羽沉留下的活口,现在双手背在身后还绑着绳子。
九纹豹王骑着快马来到宫羽沉身边,一刀砍下去,宫羽沉弯腰闪躲,九纹豹王第二刀砍刀,宫羽沉出枪挥到九纹豹王的腰际,将九纹豹王打下马背上,说道“我已经说过,焕正王有令,今日大喜,不开杀戮,想要夺宫羽沉的脑袋,明日奉陪到底”说完话,宫羽沉牵动马绳,马掉头朝着城门而去。
白须三郎冷笑了一声“好狂妄的宫羽沉,今日我就要拿下你的人头,在久宫阁立头功”
白须三郎从马背上跃起,像阵风一样飘到宫羽沉身旁,宫羽沉举起惊绣三屠枪,向下一划,惊绣三屠枪发出一阵嗡鸣之声,好晃出了一张血盆大口,白须三郎被着血盆大口,吓得一个惊愣掉到地上,指着宫羽沉说道“宫羽沉,你你”
宫羽沉没说话,夹紧马腹进城后,城门立即关闭,宫羽沉透过门缝观望着,果然不出宫羽沉所料,朱阁下令攻打城门,三万黑骑打头阵。
开阳山东城外,刘于跟二三十个士兵一起捡着兵器,而且故意扯开嗓子说焕正王办喜事,兵器捡多了,还牵出一辆马车,拉兵器,城墙上的士兵,一个个拎着装水的酒瓶子喝酒,喝着喝着一个个里倒歪斜,攻城失败的草族人,要恢复几天生气,可探子看见城里办喜事,城上的士兵已经喝醉,城门都打开了,回禀了草族王,顷刻间,平地卷起了一层沙浪,阵势滚滚骇人怂心。刘于等人吓得赶忙往回跑,连马车都不要了,跑回城里,城里关上城门,草族人疯狂的推着城门,要将城门推开。
宫羽沉让城里的仅存的士兵躲起来,望这眼前的长绳,这条绳子连接东西二城,这条绳子一断,两个城门自动打开,长绳逐渐绷紧,发出轻微的颤动,倾听两个城外的呼喊声,宫羽沉挥枪而下,长绳断裂,宫羽沉随即跳到一处。
城门大开,朱阁的兵马与草族人蜂拥而进,都说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一点都布甲,朱阁以为草族人与叶遮云已经结成同盟,是一路人,见到草族人就杀,草族人已经朱阁是开阳山的人,也是杀到底。
矮小的草族人利用身高的弱势斩断敌人双足,朱阁的兵马第一次与草族人交手,见到对方矮小,不知从哪下手,处于弱势,但很快,三万黑骑军扭转局面,玉夫人一变,蝎尾人身,九尾蝎本就是蝎子中的把这,当九尾蝎长出九尾便是血雨腥风,玉夫人的蝎尾虽然长出七条但也不是普通妖族能对付的了,玉夫人的七条尾巴,甩甩起来犹如七条毒鞭,甩带哪里都是一地死尸,手中的双匕首更是转割喉咙,偶尔口渴时,玉夫人还会割草族人的头颅,舔舔匕首上的脑浆。
九纹豹王挥起大刀刀刀见风带血,丝毫不手软,白须三郎看着像是白面小生弱不禁风,手一把剑,招招要草族人的性命。
草族人将数量战车开进了开阳山,草族人的战车是专门为开阳山设计的,所有的战车跟人一般高,却在中间有一个刀刃,所到之处,皆是拦腰砍断。
紧跟其后的战车有些怪异,拉车的是一个怪兽,像虎有像狮,跑的速度极快,很难追上它拉的车子上有一个铁箱,嗖的一箭过去火浆子在里面趟出踩上之后浑身都会点燃。
朱阁带着兵也都不是吃素的,玉夫人的蝎尾像是一杆黑鞭,直接扎进妖怪的脑袋上,妖怪嚎叫一声到底不起,车里的火浆子躺了一地,玉夫人觉得奇怪,除了草族人怎么看不见其他人,叶遮云宫羽沉也消失不见,玉夫人说道“不对劲”
白须三郎说道“哪不对劲?”
玉夫人说道“叶遮云跟宫羽沉哪去了?”
九纹豹王边挥刀边喊“叶遮云,你给老子滚出来,老子要用你的人头祭刀”
强敌与强敌的碰撞,厮杀的场面不言而喻,临死前挣扎的声音已经将刀剑碰撞的声音磨削掉,趴卧在南北山之上的所有人,他们渡过安静、窃窃私语、不耐烦到鸦雀无声。这场战争,他们还没有参见,却已经感觉身临其境。
作者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