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立冬:“上次给你的药你说药效还行,我这次去那边玩又带了点。”说着张立冬从口袋里掏出一盒药,药盒上都是洋文,他自己都不知道写的啥玩意。一副好弟弟的模样。
男人:“你有心了,用了多少药,就这药药效好。”
男人说着从他的随身包里拿出一个信封,装模作样地说:“你一个人打拼不容易。”
张立冬把信封放贴身放好,就这样,第一场交易在人口嘈杂的地方顺利进行,这让张立冬很是激动。
夏宁和饰演交易男子的演员两个人把那种小心翼翼怕被发现,又不得不装作互相关心的两兄弟的陌生正常关系,两个人是来交易的,但是又得装作很亲又有点僵硬的尴尬,两个人都把情绪,各种微表情控制得很好,一条过。
因为张立冬的身份是出狱混不下去就才到南方这个小镇来的,刚出狱的时候头发得剪成寸头,这个夏宁是不在意的,为了电影他怎样都可以,因为没有尝试过寸头这么有个性的发型,他还隐隐期待着。因为寸头只有在电影前期出现,所以刚出狱那段时期的戏份都得往后,等把后期部分拍摄好了才拍。
因为前后耽误了一个多月时间,而且张立冬的戏份都得重新拍,所以整个剧组的都很赶,每天戏份都很重,夏宁作为男一号,戏份只有更重的,因为张立冬后期的很多活动都是在夜间进行的,所以夏宁大夜戏是家常便饭,从来没有这么超负荷运转工作过,夏宁身体慢慢吃不消,但是为了不拖剧组进度,他一直强撑着不说,终于在后期拍摄结束转拍前期,大家可以缓口气的时候,夏宁撑不住了。
下午一点,在剧组安排的酒店大堂等夏宁下来,但是等了差不多十分钟都没等到,大飞给夏宁打电话,没接,他直接上楼去,敲门半天没人应,他直接拿出房卡开门,门打开,里面安安静静的。
大飞叫了一声“夏哥,你在吗”,没人应。大飞直接走进去,夏宁躺在床上,走近一看,脸色通红,不正常的红,大飞吓到了,摸了一下夏宁额头,烫了一下,大飞心立马慌了,急忙打电话给张文。
张文因为结束连续的大夜戏,前一天晚上赶飞机飞回工作室处理事情,谁知道刚回到市里的公寓,躺在床上睡着不到两个小时就被电话铃声吵醒,她很后悔没有关机,一看是大飞,她开口就说:“如果没有什么必须是需要我处理的大事,你自己最好立马给我自动挂掉。”
大飞:“文姐,夏哥发烧了,躺床上叫不醒。”说出来的话带着颤音。
张文:“怎么回事,昨晚我离开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吗?你现在立马送他去医院,剧组那边我去说。帽子口罩给他戴好。”
大飞:“知道了文姐。”
大飞大学刚毕业,第一份工作就做了夏宁的助理,比夏宁还小一岁,在家都是父母照顾,在学校也没遇到过这种场面,遇到了就没个主意,他也真的是担心夏宁出事,伸手摸夏宁额头,那烫人的温度让他心头一颤,他知道发烧是会烧出毛病来的,刻不容缓,给夏宁换上衣服,帽子口罩都戴上就背着他下楼开车去医院。
张文挂了电话,睡意全无,给剧组说明情况后立马定了最快的航班往小镇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