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会面的日子,李孝恭率领着一千军士乘舟顺着沱江而下。
刚行驶过资阳不久,冉肇则的手下一个叫贾大的来和李孝恭说道:“王爷,此去沱江下游聚集着不少苗族的部落。我们还没有和他们的首领会面,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态度。为了避免引起他们的恐慌我们还是改走陆路为好。”
李孝恭同意了贾大的看法,于是下令弃船登岸改走陆路。李孝恭率领着军士穿行在丛林之间,看着浓密的树林,他的一颗心始终提着。走了半日来到一处险峻之地,忽然树丛间升起一阵迷烟向着唐军就吹了过来,军士们闻到这股迷烟,一个个咳嗽流涕。紧接着一声哨声响起,无数的苗人杀了出来,这时的唐军毫无战力不出一刻功夫全都束手就擒。
“李孝恭纳命来!”看着一个苗人持枪向他冲来,李孝恭此时已然绝望,他仰天长叹闭目受死。
“铛”的一声,一人挑开刺来的一枪,大喝:“住手!”
“李靖,你干什么!你们果然是一伙的!”夸洛道。
李靖向着李孝恭说道:“在下李靖,见过赵王。”
“李靖?原来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李孝恭惊喜道。
李靖道:“此地并非说话之地,花寨主我们可否找一处偏僻之地再来详谈。”
花寨主道:“此去西北一百里有一处山谷,那里极为隐秘一般人都不知道那里。”
李靖道:“好。”
来到山谷处
子规押着贾大来到众人跟前,道:“把你知道的全说出来。”
贾大笑嘻嘻的说:“姑娘要我说什么啊?”
子规怒道:“冉肇则到底要做什么?他怎么没来?”
桑乌冷哼一声道:“子规,别和他废话,把他的嘴掰开。”
子规用力一捏,贾大疼的张开了嘴。桑乌把手伸到贾大嘴边,一条半尺长的蜈蚣出现在手掌上,“给你尝尝它的滋味,看你说不说!”
贾大吓得魂不附体,“我说!我说!”当下把冉肇则的图谋一五一十全都抖了出来。
李孝恭听完感叹道:“原来本王一直给这个奸贼蒙在鼓里。”
夸洛大怒,一把抓住贾大衣领,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贾大哀求道:“小的不敢说谎。”
“夸洛兄手下留情!”
这时夸洛怒极,一拳就把贾大打晕了过去。 “李靖兄,以前对你多有冒犯,还望你不要和我这粗人计较。” 夸洛对着李靖躬身一礼,道:“只要李靖兄能帮我报仇,我愿给你当牛做马。”
“夸洛兄严重了。”
“大哥,果然不出你所料,这个人想溜走给我抓了个正着。”红裳押着一个身穿唐军服饰人来到众人前。
在桑乌和子规的‘拷问’下,他也很快招供,这一下也更加印证了贾大所说。
“报!族长,那冉肇则带着一队人马去了富顺,看样子约有一万人。”
“什么!”花寨主大惊,“知人知面不知心啊,这贼子好生歹毒!他是想赶尽杀绝啊!”
夸洛道:“走,跟他们拼了!”
李靖忙制止,“他们人多势众,我们不可和他们硬拼。”
李孝恭道:“李先生可有办法?”
李靖道:“此刻冉肇则发现我们没了踪迹,心中必然大乱,他先会退守山寨,然后在四处派人找寻我们的行踪。我们可以趁其不备突袭他的山寨,打他一个措手不及。我们只需如此、这般……”
“将!”
唐俭:“你这卧槽马肯动了。”
杨管事:“等的机会终于来了。此刻我占尽天时地利,没有理由会输,这马自然要动了。”
唐俭出将,道:“杨管事没听过,天时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吗?不知道杨管事在这局中扮演的是什么呢?”
杨管事:“再将,那唐俭大人呢?”
唐俭拿起车,道:“弃车保帅,我不过就是这个弃掉车而已。”
杨管事:“哈哈……唐俭大人很清楚自己的处境吗。”
“吃!”唐俭绊马的车给吃掉了。
杨管事:“没想到唐俭大人是这般的狠啊,连自己也能舍弃。”
“只要赢得全局的胜利,弃掉我这个车又有什么关系呢?”唐俭微微一笑,“但是我却发现你一味进攻,自己的防守确是异常薄弱。剜心!将死!”
看着唐俭的黑卒把自己的士吃掉,还把帅将死,杨管事大笑:“好棋、好棋!原来唐俭大人所有的棋招,都是在配合这只毫不起眼的边路卒,让他一步一步逼近九宫。”
唐俭:“不错。”
杨管事拿起那个黑卒道:“他就是李靖吧?”
唐俭:“你……你也知道他?!”
杨管事道:“刚才唐俭大人问我在这局中扮演的是谁,我就是它。”只见杨管事拿起那只卧槽马道:“我还可以告诉你,就算把帅将死你也赢不了。”
“什么!”
杨管事又拿起红帅道:“冉肇则,他不过也是我手中的一个棋子而已。我们这盘棋不是把对方的将将死就赢了的!李靖?哈哈……他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
唐俭大惊,“你是谁?”
“杨龑!”
唐俭默念,“杨龑……杨龑……”
杨龑:“我提醒你一下,我姓杨,弘农杨氏的杨!”
唐俭大惊:“你和蜀王杨秀是什么关系?你到底是谁?”
杨龑:“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