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只要你快点走开我都可以点头啦。
等碍事的人都走完,房间内只剩下灿月母子俩;确定人都走远灿月眨眨浓密的睫毛,似乎有泪珠挂在上面。
去年的事他怎么会不知道;去年这个时候他在宴会上作为佣人为客人传送酒水,亲耳听到自己的孩子是怎么被人指骂的。
白家什么时候跑出来一个次子?
白亮池的妈妈不是生完白亮池不到两年就死了吗?
喂,小白白你妈妈是谁啊?该不会是白先生某个情妇生的吧……哈哈……
白白被一群孩子围在中间咬住嘴唇不吭气,直到白亮池杀出人群抱住白白不让那群孩子欺负白白。问白白他们是怎么欺负他的,白白也只是摇头不肯说。
是啊,白耀虎从来没有在众人面前承认白白是自己的孩子。
越长越大的白白根本没有虎的特性,白耀虎仔细一看:这就是一只猫儿。
楼下的喧哗仿佛跟他们母子无关,白白的生日每年也只是简单的过一下,怎能跟白亮池的生日宴会比。
深吸口气,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白白?”
“妈妈……”白白小声应到,只有在没人的时候才能把灿月叫做妈妈。
“下个月妈妈悄悄带你出去玩好吗?”
白白惊愕地抬起头看着灿月,瞬间还挂着泪水的小脸立马露出一个开心的笑容。
“嗯!!”
“这是我们两个的秘密不可以让其他人知道哟。”
白白坚定地点点头。
“那我们打勾勾。”
一时还很难过的白白不觉对下个月充满期待,灿月从来没带他出去玩过;而且下个月就是他的生日。
我才不要跟那个臭白耀虎过生日,还有那个臭白亮池。
——
宴会结束不代表灿月一天的工作便结束;哄白白睡着后,灿月被唤到白耀虎睡房内,伺候白耀虎睡觉也是他的职责之一。
双手颤抖着为白耀虎解开衣服的纽扣,忽然冰凉的手被一双炙热的手握住。
“怕我?”
冷冰冰质问的语气,吓得灿月脸色刷地一下白了;白耀虎嘴角勾起一抹坏坏的笑,大手不安分移到灿月腰间一路往下,欲、、望四散开来,白耀虎手腕一紧两人纷纷躺倒在床。
白灿月无可抗拒白耀虎丝丝气息。明知道不能再次沉沦,一遍遍说服自己这只是工作、工作、工作……可,心中还是对他保留着那一点微弱的希望。
灿月在期望什么就连他本人也不知道、不清楚、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