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公主:“没关系,我会和聆水哥哥好生招待凤王的~”
狐狸:“本王怎好叨扰公主…不过,既公主如此盛情相邀。不如今日,本王便搬去天策府长住?”
曲聆水:…………--b
由的二人打足了官腔,白衣公子忽问:“为何这几日独不见八殿下?”
“诶,是啊。就连那次围猎,也都未见到小八呢。”某人闲闲接口。“可惜了,本王猎的二只银狐的英姿,小八就此错过了~”
能‘小八小八’就这么叫出口的,且完全不知低调为何物的…某人。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是谁。
宇文绮容满头黑线。
曲聆水蹙眉:“什么?殿下已多日未早朝了?”
自那日围猎后,他便一直不适。这些时日他一直称抱病在府,怎知朝中出了何种变故?
“公主可知殿下近日如何?”
“八哥哥,他...听说被父皇关了禁闭,我也好几日不曾见了。”宇文绮容嗫嚅着,像是陈述一个连自己都怀疑的事实。
八哥哥一向是父皇的疼爱的儿子,为人处事皆是严谨。又是因了何事,被关禁闭?这些时日,她一直醉心于自己婚礼的准备。到也真未注意到,这个往日里最疼爱自己的兄长近几日的异样。此时讲起,不禁有些愧疚。
而不仅宇文绮容,曲聆水也是迫切想要知道:“公主可知所为何事?”
“这,绮容也不太清楚...”宇文绮容为难地斟酌着用辞,“只听宫里的嬷嬷说…七天前的那夜里,八哥哥在父皇寝宫外跪了整整一宿。第二日,便被父皇关了禁闭。听父皇宫里的执事公公说,那日父皇本来心情甚好。不知八哥哥说了什么,与父皇争执的厉害。问崔公公他却不肯说为了何事。”
“诶,这可就不像小八了啊。”凤流殇偷眼看了面色不郁的清贵公子,怪声怪气道。
曲聆水淡看了他一眼,不语也不恼。
凤流殇确实说的不错。宇文饰非决非如此任性冲动之人,非要把事情做到如此僵持的地步。更何况,帝王有意废储。此时正是他立储的大好机会。任何一点纰漏都将成为太子一党的把柄。到时,便不是关禁闭这么简单了。
七天前,那不是他应了婚事那日么?
那日帝王走之前分明还心情愉悦,怎会突生事端?他又是何事须深夜求见?还惹得龙颜大怒?究竟——
那日发生了什么?
他仰头看了看渐晦涩的天,心下莫名蹿起一丝不安。为友人的反常,亦为了这朝野中风起云涌的暗流。
眼底,凄艳泪痣忽地疼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