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动作刺激到了亚当。他骤然跳起来，无声无息，快得像是消失了一般，一下子脱离了约翰的视线。约翰极力搜索四周，他只感觉自己的余光瞥到一道黑影，然后就不见了。在那个女人发出尖叫前，约翰果断打晕了她。

约翰不确定她有没有看到些什么，应该没有，他不准备杀了她。

约翰可以感觉到亚当贴近了自己，他没听到亚当过来时的声音，但是他可以感觉得到。像是有一条蛇缠上了约翰的裤腿，然后又松开了，那应该是亚当的舌头，接着亚当用手抱住了约翰的一条腿，蹲在约翰脚边，盯着那个昏倒在地的裸体女人。

约翰垂下手臂就能摸到亚当的头，他把手插进亚当的头发里，紧紧抓住。

亚当随着他的动作偏转脑袋，把脸紧贴在约翰的裤腿上。他仰起脸，绿色的眼睛对准约翰，指着那个女人问约翰：“她是谁？”

约翰揪着亚当的头发，一点也不敢松手，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生气，只感觉自己的心脏狂跳不停，脑袋嗡嗡作响。约翰嘶声说：“谁也不是！我们这就走！跟我走，亚当！”

他粗暴的一直拽着亚当的头发。将亚当从地上拽起来时，他竟然发现亚当下半身是完全光裸的。亚当只穿了一件约翰的旧T恤。松松垮垮的勉强盖在屁股上。约翰感觉自己要像火山般爆发了，但是他不想对亚当发火，在搞清楚亚当为什么要这么做之前，他选择强压自己所有的情绪。

约翰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给亚当系在腰上，挡住不该随便暴露在外的身体部分。这时亚当的样子已经变回去了，眨眨眼睛，瞅瞅约翰，还想主动来拉约翰的手。

约翰拽住他的手臂，用的力气确实大了点。亚当看着他沉下来的脸色，不敢做声，像是要哭了似的，乖乖被约翰拖着走。

车停在酒吧的前面，这种成排的房子绕起来太麻烦了，约翰一直拖着亚当穿过昏暗的酒吧，引起了一些人的侧目。不管其他人怎么想，就算把约翰想得再坏也无所谓，约翰觉得这种地方不会有人多管闲事。

之前介绍妓女给约翰的那个男人从酒吧里跟了出来。在他开口之前，约翰给了他一个警告的眼神，男人就把嘴闭上了。

约翰把亚当塞进车里，又拿出几张钞票塞给男人，警告他：“你从来没见过我，也没有见过这个男孩。”

“什么男孩？我们这里没有男孩，只有女人，你想要什么样的女人都行。”男人说，把钱揣好，没等约翰回答，返回酒吧，也许是去找那个妓女了。

约翰没再做任何停留，开车带着亚当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