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尔佳说他看上去很棒。约翰什么也没说。

有时候他会想抽烟和对酒精有所渴望，但在这里八成会有人告诉他那影响健康，他也根本不会为了这就跟波文先生开口。

他登上波文先生的大型豪华游艇。

上面的人比他想象的多。几个很年轻的姑娘在摄影机前穿得很少。

镜头将游艇驶出码头时涌起的尾浪，越来越开阔的海景，转个弯露出来的从遥遥相对的半岛大陆架上钻出海面的巨大平台，一路拍摄进去。

那些姑娘们在明信片一样的美景前摆着姿势。

波文先生出现在约翰身后，说：“你的腿比她们好看。”

约翰转过身，在他的注视下，波文先生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面色平静。

他让约翰坐下来一起享受丰盛的早餐。

朝半岛行驶得越近，遇到的船和人越多。海面上似乎一下子热闹起来，出现了一番人们热衷的海滨度假景象。

另一艘船冲他们拉响汽笛。那几个姑娘尖叫起来，随即大笑。

有人喊“来点音乐怎么样？”，节奏强劲的音乐一响起来姑娘们就开始热舞。靠近的船上一群来度假的年轻人疯狂朝这边招手。

一个姑娘跑过来拿饮料，给了波文先生一个响亮的吻。

“看看她们，多可爱，充满活力，真叫人见了就喜欢。”波文先生对约翰说。他把手从桌子下面伸到了约翰腿上，放在那，并且看着约翰的眼睛，“青春活力，会让别人想一定是为了钱才跟我这种人在一起的。”

“因为年轻得差不多能给你当孩子了。要是他们的父母看到，一定不想她们这样。”约翰说，把腿移开。他故意提到孩子、父母，想要刺激一下波文先生。但是波文先生只是对他微笑着把手收了回去，继续吃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