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溜到一边去，继续盯着约翰。

约翰起身站直，脸上稍现怒容。当他大步靠近时，亚当开始后退。

亚当溜到墙角，动作很慢，但身姿灵活得出奇，而且给人一种无声无息的感觉。当然，他要是真想溜走的话，人类仅凭徒手能力是根本不可能抓住他的，不过他看着约翰生气的样子，没有逃跑。他知道自己错了，贴着墙一点点蹲了下去，在角落里缩成一团，好像等着被狠狠揍一顿似的。

约翰不对真对他动手。但是约翰必须让他知道自己做错了，以后不可以再犯。

约翰伸手去拽亚当的头发，这里面强制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亚当在他手下畏缩着，顺从他的力量。

约翰把亚当拽到笼子前，让亚当从贸然钻出来的空隙再钻回去。

“在我让你出来之前，不许从里面出来。”约翰命令亚当，以示惩戒。

约翰没费劲儿把断开的钢筋堵上。他得教会亚当有没有笼子，行为都需要准则。

约翰对亚当提出进一步的要求：“我要离开一会儿，但我一定会回来。当我回来时，需要看到你老实呆在里面。如果你做不到，亚当，我会离开得更久一点；如果你做得很好，我很快就会回来。”

其实约翰只离开了一小会儿，简单冲了个澡，去除浑身令人不安的酒气，换了身衣服，头发都没干就开始给亚当做饭。

他真的放心不下亚当。

亚当做的很好，而且这次没一出来就激动得直接扑到约翰身上。

但他还是一看到约翰就过度兴奋，好像约翰不是离开了半个小时，而是每一分钟都特别漫长。

他围着约翰打转，比影子贴得还近，近到每一下吞吐舌头的湿气似乎都吹到了约翰的脖子上。他无比灵活、敏捷，无论约翰干什么，他都紧紧跟随在一起。

说实话这很吓人。

还好约翰不是一般人，他能接受亚当，包括亚当最怪异的方面，觉得这都不是亚当的过错，在乎亚当的感受，而且他下定决心管住亚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