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浓闭上眼睛,心情复杂,他现在瘾压下去了,下一次又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犯。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现在为什么总是难受的吃不下东西,不知道自己还有多久才能恢复到以前的样子,不说健康,但也没有像现在这样动不动就吐。
见华浓闭眼,太子心中一片宁静,就想亲亲华浓,但是刚吻到嘴唇上,便被华浓嫌弃了。
薛华浓说:“脏……你漱口去。”
太子爷笑道:“你自己的东西你还嫌弃?”
华浓就这么望着太子爷,太子爷没辙,爬下床去绕过屏风到外头漱口,顺便给华浓也端了杯茶回来。
华浓以为对方要喂自己,结果还真是要喂,但不是用杯子,而是用嘴。
这一次,薛华浓没有拒绝,他刚才哑着嗓子哼了许久,正是渴了,而太子对他如此,他也喜欢这样被尊重的对待,便无所谓了。
他吮吸着太子爷的唇瓣,太子爷偶尔放一点儿水给华浓,两人就着一杯茶,吻了又是小半柱香的时间。
等华浓喘不过气了,拍了拍太子的肩膀,太子才温柔的放开,说:“瞧你一身的汗,我让人准备了热水,泡个澡好不好?”
太子总是很温柔的问华浓‘好不好’薛华浓喜欢听这三个字,点点头,像是也不难受了,便有了谈天的欲丨望,说:“珠子在宫中可好?”
太子道:“好的很,他在皇爷爷处当差,皇爷爷那儿很清闲。”
“也好,总是我这里耽误了他,只是希望他不要后悔才是。”
“后悔什么?”太子爷帮忙给华浓衣裳穿好,问。
华浓垂下睫毛,说:“你说呢,他没了那东西,奶妈要是在,肯定是要打烂他屁股的。”
太子摇摇头,说:“你管好自己便是,何苦去想他,他离开你这儿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决定,莫要为他伤神。”
华浓被横抱起来,没有穿鞋袜的小腿露在外面,白的刺眼,却又柔软的晃了晃,晃到人心里去。
华浓说:“我没有为谁伤神,我自己都顾不过来。”华浓随时这么说,但是还总记着奶兄的好,到底还是说,“总之,他若是在宫里头犯了错,你能说上话的地方……”
“我明白。”太子爷打断了华浓的话,说,“你在乎的,便是我在乎的了,你可知我意?”
华浓歪在太子怀里,良久,轻飘飘的说:“我知。”
但是这句我知,却不是我懂,或我亦如此。
太子不着急,他现在如日中天,却还需要蛰伏,他喜欢现在藏着华浓的感觉,若是能永远藏着,便好了……
作者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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