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房摇头,说:“我、我哪里知道,早些就回来了,现下可能是在院子里头……”门房的话没有说完,苏祖也等不得他说完就快步走过去。
他浑身血液都在沸腾,他等这一刻等了许久,所以他迫不及待的要见到这个人,这个自己小时候就打算要占为己有的人。
路上他碰见了几个陌生的面孔,几人守在外房,见着他就要阻止,却又有些不敢,于是其中一人便要跑进内院去,不知道做什么。
苏祖敏锐的察觉到了不对劲,他随便的捡了个小石子,使劲儿一扔便砸在了那逃跑的人小腿上,那人大叫一声,抱着抽筋的腿倒在地上,苏祖震慑了一圈的人,一时间竟是没有人敢动弹,苏祖这才压着那渐渐腾起的古怪情绪走到内屋。
内屋没有人,后院儿却是有水声。
他转身快步去了后院,经过一个小长廊后就看见了那在池子里的两人。
一个浑身赤丨裸仰头看着月色,仿佛是在避嫌,另一个肤若凝脂的弯着腰,手不知道在下面摸着什么,黑发被挽起在头上,只有几缕发丝落下,蜿蜒的爬在少年惑人的系着红绳的背上。
他没有发出动静,紧紧跟着他来的那些下人也不敢进来,于是整个后院竟是死一般的寂静。
只不过池中的两人没有发现。
薛华浓更是轻声叫了一下,突然的满脸煞白,清脆的声音大喊了一声:“珠子!快叫喊珠子过来!”
说着,薛华浓连忙捡起一旁应该是等他洗好后就披上的短毛毯子,一下子上了岸,赤着脚要走出去。
郡王南泉以为发生了什么,连忙也上岸,围上宽松的长衫,手要去拉华浓的手臂,问:“怎么了?”
薛华浓笑的勉强,他摇头说:“没关系,只是我忽然有事了,殿下先在这儿等我一下,华浓去去就来。”
说话间珠子已经茫然又匆忙的跑了过来,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看见主子这般模样就知道肯定是有大事,便急忙凑过去,薛华浓扶着珠子的手,将珠子的手捏的很紧,说:“把东西准备一下。”
珠子瞬间就明白了,如临大敌的护着薛华浓回去内屋。
郡王也没有心思泡水,慢条斯理的坐在竹椅上擦干身上的水时却意外的发现自己的脚底有丝丝的血迹……
他这是踩到了什么?
郡王皱眉。
藏在暗处的苏祖没有过多的关注郡王,他也光明正大的走进内屋去,在珠子怒吼着叱骂道:“哪个不长耳朵的混账东西进来了?”的时候,他似笑非笑的说:
“你说是哪个混账东西呢?”
只披了个雪白兔绒的长毯子,穿着红肚兜坐在昂贵梨花木椅子上的薛华浓顿时抬起了那双时时刻刻都含着情意的黑眸,惊讶的看着只身走进来的一身箭袖暗纹黑衣的苏祖。
作者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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