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的又过去三日了吗?那……。。”一想到在他昏睡的几日里可能会发生多数的变故,孟丽君就变得异常惊慌,一张因病而有些苍白的脸更是变至血色全无,不敢再想下去,也不敢再说下去。
许是看到孟丽君那突然转至的慌乱的神情,那长者亦跟着皱起了眉,再次补充道:“公子昏睡多久,老朽是不知道,我只知恩公是从昆明而来,照此说来,昆明至此处也至少也有个三、四天的路程,那日公子被恩公送到我这里之时便是昏迷不醒,所以说这其间公子到底过去了几日,老朽也不得而知。”
“还要更长吗?”孟丽君呆愣,无力地自言自语着。一颗心七上八下地跳着,这其间他失去的时间,很有可有就成了他与皇甫少华与他的父亲的永别的时间。
意识仿佛脱离了肉体,恍恍惚惚地游荡着,孟丽君仿佛看到了皇甫少华在那肃杀的午门外人头落地情景,又仿佛看到了的他的父亲孟士元离乡背景,远赴边疆充军情景,他还看到了刘奎璧知道他的死讯,那伤心欲绝的样子,更还有苏映雪临死前回眸的那抹如春花般明艳的笑容和那句倾注了她所有感情的“公子,你一定要的幸福!”的话。眼泪带着他所有的绝望与悲伤,如同汹涌的潮水般,一涌而出,再也无法止住。
郦明堂说得对,是他害了皇甫少华,是他害了他的父亲,也是他害了苏映雪。
“公子,公子……”长者那透露着浑厚嗓音的叫声回荡于孟丽君的耳际,意识被强硬从那些无端凭空出现的幻觉中拉回。
忙将那急涌而出的泪水用袖口拭去,只是毫无作用,泪水依旧顽强地涌出眼眶。
那长者落坐于床边的凳子上,指使着那方才貌似无礼的丫头取来丝帕,递于那泪流不止的孟丽君,再借由为孟丽君做些清淡的食物为名,将丫头打发了出去。
“四下无人,公子若有何窝心之事但说无妨,看看老朽是否可有帮得上忙之处?”那长者眼神和蔼,神情诚恳。
看着眼前的长者,听着他的话,孟丽君的心又是一陈疼痛,多年前,他的父亲也曾这般地坐于他的床前,对他说着类似的话语,可是如今一切都变了样,因为他,他的父亲无缘无故地受了牢狱之灾,今时今日还生死不明。
“呵呵,公子若觉得不方便对老朽说也无妨,老朽只希望公子能将事情想开些,不要闷坏了自己才是好事。”那长者见孟丽君不语,以为他是有什么难言之隐,遂掉转了话头,安慰道。
“并非如老伯所言,只是我不知道从何说起?”孟丽君知道那长者有所误会,忙解释着。
“恩公说公子乃是他至亲,只听说公子也是姓郦,却不知其名,敢问公子名讳?”长者拉开了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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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都没人给小碧留言之类的,小碧感觉一点动力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