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现在即将成为未来的驸马,而且他还是个他本不该爱的男人,上天注定这段情缘将在八年前终结。
“放手吧!”是啊,放手吧,他与他不是可以在一起的人。
“我不放,我现在告诉你,我此来乃是特地前来找你孟丽君,我要来实现八年前未能实现的事!”刘奎璧将孟丽君的手抓得更紧,一张不苟言笑的脸上有着非同一般的执着与坚定,还有一如八年前的他的霸气。
“放手吧,你知道你不能了,孟丽君仍是八年前的孟丽君,但刘奎璧却也不再是八年前的刘奎璧了!”说着此话的孟丽君显得有些淡定,但是他的心的某一处却在隐隐地作着痛。
“什么意思?”
“你是当朝的吏部尚书,将来的一国驸马!”心痛仍在持续着。
“你知道了!”刘奎璧的眼神突得黯沉下来,但稍一瞬,那眼中的神情又再次恢复先前的炽热,且更为热烈:“可这又如何?我要娶的人从来就只有你——孟丽君。”
“可她是公主,而我则是皇甫少华的未来娘子。”孟丽君心一沉,为了阻止这不该发生的事,他再次将皇甫少华拿出来当挡箭牌。
“公主又如何?况且你根本不是什么皇甫少华指腹为婚的未婚妻子。”
“你怎么知道?”孟丽君惊讶,一对秀丽的眼睛睁得老大。
“因为他皇甫少华不配!"刘奎璧不想回答孟丽君的提问,只是用一种颇为不屑的语气说着。
她,孟丽君永远只能是他,刘奎璧的人,他皇甫少华想都不要想。
孟丽君能清楚地看见刘奎璧眼中那一股火越燃越烈,那里有着憎恨,那是对皇甫少华的憎恨。
“就算这样,我同样不能嫁给你!”孟丽君肯定及绝决地说着。
“为什么?”刘奎璧的语调变得有焦躁起来。
“我与皇甫少华早在八年前已私订了终生,那小小的彩绘泥人便是定情之物!”狠下心说出这个可能不事实的事实,不知在皇甫少华的眼里,那彩绘的小泥人是否是定情之物?
可是在孟丽君的眼里那八年前皇甫少华在他的唇上留下的印记,却成了他不可涂抹的记忆,那时皇甫少华说他已经给他做上了记号,他就他以后的新娘子。
“就算这样如何,你同样也收了我的‘奎璧’!”刘奎璧狠狠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