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殳以为他心虚了，可是没想到。

“我或许就是喜欢他与你那唯一相似的温柔吧。你都不记得，最开始的你，是多么温柔吧。

刚正不阿，坚强喜胜。温柔沉静，心细如发。可是你不记得你后来对我的冷漠了吗？

你变得让我摸不透，最后我只能等待，说服自己，你会回来，会爱我。

回来的是他，爱我对我温柔的是他，坚韧谦虚的是他，永远守护我的也是他。

你，都记得吗？”

凤骊的话让闻殳迷茫，不知所措。闻殳不停摇头，露出不相信的眼光。

“我把所有的情感灌注给了第一个回来的人，我知道这不对，可是我那个时候别无他法。”

“别无他法？所以你和他在一起，日日同欢！你在他的枕边就真的比我好？你在他的温柔罩护下就比我开心，安全？

你只要这一份唾手可得的低贱感情？”

闻殳也不敢说他就比谁高尚，可是他知道他对凤骊的感情无人能及。凤骊觉得他这番话是侮辱，侮辱了曾经相爱的自己，也侮辱了他的情感。

“我知道我该回到你身边，可是我觉得如果我离开了他他会死。真的，每天他看我的眼神都像是诀别，总有哀伤。

我选择了忽略然后安慰他，最后的结果却是我不想的。”

“你爱上了他？他会伤心，我就不会了？你是觉得我比他坚强还是觉得我比他不够爱你！你是觉得我不配和他抢你还是我压根就看错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