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樊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在外面等着。”说着，他放开秦晓的手，将毯子拉高一些，直盖到秦晓的下巴，“啸儿先睡吧，有话等我回来再说。晚上早些起来，今日要喝腊八粥，莫要让你那些姨娘们再说你不懂礼数。”他由衷地喜欢晏初媃，对秦晓自然爱屋及乌，在儿子面前没有半点家主的架子；先前若不是怕两个妾室对秦晓不利，他也不至于有意疏远不闻不问。

“啸儿明白。”秦晓甜甜地笑着，“父亲快些去吧。”

眼见儿子闭上眼睛，秦樊直等到秦晓呼吸变得绵长，才轻轻起身。他出了门，又轻手轻脚地带上门，交代跟随而来的奶妈侍婢好生照料秦晓，这才放心离开。

秦晓这一觉直睡到天色将晚，他将窗户推开一条小缝，看见漫天的红霞。

奶妈听见动静，带着侍婢进来，问秦晓药是现在喝还是等吃过饭。

“父亲在何处？”秦晓问。

“老爷先前跟了个校尉打扮的人出去，刚才回来看着脸色不好，往南院走了，想来现下在二姨娘处。”奶妈拿了件棉袄给秦晓披上，“少爷病了，就别去请安了吧，相信老爷也会谅解的。”

‘谁说我要去请安了？’秦晓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其实也不能怪奶妈误会。他去给秦樊请安，并不是为了引起秦樊注意，而特意去恶心秦樊，让秦樊受不了打发他出府；如今秦樊跟他把话说开了，他也就没必要做那种出力不讨巧的事情了。

不过，听奶妈这说法，怕是今日同秦樊说不上话了。

秦晓抿了抿唇，对两名侍婢说：“姐姐们现下去打探一番，看看各房的情况，回来告诉我。”

作者闲话：

……今天又忘了，汗。把明天的一起定时了吧，or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