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白映飞将追到船尾的人一一解决后,宁珂猛地想起,几个大步走到白映飞身边拉着白映飞道:“快去船舱救方向枫他们。”
“不行,我的任务只是保护你。”白映飞冷冷道。
宁珂一听急了,环视了下四周,怒道:“这就剩下我们三,你保护个鬼啊,别浪费资源,快去救人。”
白映飞充耳不闻。
宁珂眉头一皱,嘴一撇,提起裙角就要往船舱里冲。
白映飞一把拉住宁珂,凛目道:“你要作什么?”
宁珂倔气道:“你不是说只保护我吗?那我现在就去保护方向枫!”怎么说他也是跟自己这身体有血缘关系,这些日子也一直对自己不错,不能就这样悠安地站在这等着方向枫在里面被砍死而见死不救。
白映飞无表情的脸上微微皱了皱眉,“你在这等着别乱动。”
船舱里
一群举刃恶人正围攻着方向枫和李程为。
因为李程为竭力保护着方向枫,所以方向枫只是受了些皮外伤,但人数众多,李程为和方向枫都很明显的快要应付不了了,而就在这时,突然出现一个蒙面男子持剑一挥撩倒围在最前面的几人。
方向枫和李程为同时一怔,但在发现这蒙面人是来帮己方的时候便卸去些戒备继续对抗歹徒。
在三人的剑舞之下,歹徒尽数气绝,就在最后一个歹人倒地之时,白映飞没多作半点停留转身就赶回船尾,可到了船尾时却发现船板上躺着两眼紧闭的知月,宁珂却无影踪。
白映飞赶近查看了下知月,再起身搜寻了整个船尾,走到船边瞭望江面,都不见宁珂身影,想办法叫醒知月,却发现怎么叫唤都没反应。
方向枫捂着被砍伤正流着血的手臂和李程为也赶到了船尾,见船尾只有知月和那蒙面人在,巡视了下四周,焦急问道:“怎么回事?英月呢?”
白映飞眉头皱紧凛视了四周一遍,纵身一跃跳入江中,方向枫连忙走近,可等了一会也不见有人上来,面上没有半点人迹。
“少爷,刚刚那蒙面人又是谁?”李程为寻视了四周。
方向枫沉思不语,在原地又等了一会,见白映飞没有上来便让刚刚躲在暗层里躲过一难的船夫将船靠岸。
下了船,方向枫便带着知月直奔燕州府衙,府官听闻是丞相千金出了事,立刻派人出船搜人,因为方向枫觉得此事事有蹊跷,于是让府官暗下行动不得打草惊蛇,而昏迷的知月也一直不醒,没人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这边忙着找人,那边接到方英月失踪密信的将军府两夫人和丞相府的丞相夫妻两顿时炸开了锅,于是在接到密信的半天之内有两队兵马乔装潜入了燕州由方向枫负责调遣。
为了不干扰到远在边关的顾擎宇,两家人不约而同的选择不予通知,却不知白映飞在入水找寻不到宁珂后便立刻发了密报传向边关。
密报传到了中转站,再由中转站的负责人翻译成另一种密文传到顾擎宇手里。
白长柳将翻译好的密文交给送信的暗士,扭头看向侧坐在窗台上看着窗外的白严风。
“宁主子出事了。”白长柳说道。
白严风看着远处微眯了眯眼,慵懒地应了声:“嗯。”
白长柳:“你整天呆在我这虚度日光也是叛逆期的一种?”
白严风:“我记得我交了房钱了。”
长叹了声气,白长柳起身走到离窗不远的茶桌前坐下,“说说吧。”
白严风闻声不解地扭头看向白长柳问道:“说什么?”
白长柳拿起茶杯抿了口茶:“你在主人身边十几年了,从来没有出过差子,为何在宁主子这却屡次犯糊,不像是你的性子。”
将视线移回窗外,白严风缄默不语。
“虽然主人还没下令,但你与其在这对视天空不如去找映飞帮忙找人。”
语落之后,白严风依旧面无表情地直视着窗外,白长柳见撬不开嘴也不再追问,起身转身正要往外走的时候,身后响起了白严风声音,“他是个祸根。”
白长柳脚下一顿,侧身扭头看向白严风:“这个不是我们该管的。”
“丢了不见得是件坏事,若是死了……”白严风神情淡然。
“难道你是……”故意让宁珂遇险的?白长柳眉头紧蹙却没问出口,转回头继续往外走时,出门时淡然说道:“醉后胡语我听不懂。”
看着白长柳消失在门口的身影,白严风拿起一旁的茶杯,低垂着眼帘看着茶杯里直立浮着的龙井茶叶低笑了声,“茶也醉人?”
作者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