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现在的情况来说,上面可能什么也没有。
走上楼梯的时候发出轻微的声响,抹了一把楼梯的木质扶手,上面有落尘,想必有些日子没人来了,但却不是长时间没人来打理,因为积尘的厚度不够。
但是我敢说按时间来算,目前的尘厚的程度大于上次赵鑫来这里的时间,那就意味着如果当初发生了大规模的屠杀,楼梯上的灰尘也不可能到这种厚度,除非是有人刻意作假。
我俩走在廊道上,还要耳听八方,观察四周的情况。赵鑫做了个手势,告诉我到他们的那间屋子,我挨近他,生怕突然窜出个什么怪物。
赵鑫站在一旁,缓缓推开门,“吱呀——”老旧的木门合页因为年久失修发出声响,赵鑫把枪举在前面,微微探头朝里看,随后才小心翼翼地走进去。
我一步步跟上,怕眨眼的功夫赵鑫就在我前面消失。
“操,竟然一点也没变。”赵鑫皱眉,走到床边,“把它移开。”
知道他要做什么,顺着他的意,两人合力把拔步床挪开,露出里面的白墙,赵鑫用刀子刮下一些粉末,凑近鼻前闻。
“不是骨粉。”他得出结论。
我看了一圈房内的摆设,问他:“你说他俩是躺在哪里。”
赵鑫指着圆桌旁边:“那,当时怎么叫都叫不醒。”
我蹲下身去,仔细观察地板,根本没有血迹,更没有腐肉,连缝隙我都用刀子剔,希望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我直起身拍去手上的灰尘,对赵鑫说:“老赵,说好的尸体呢,现在鬼影儿都没见着。”
赵鑫沉声不说话,神色凝重。
我只好说:“那再继续找找。”
我俩一个房间一个房间地搜索,也没发现异样,上到三楼也是如此,逐层搜查后也寻不到结果。
此时我和赵鑫已经走到顶楼,向下看去,不由得内心震撼,只见老宅前方朱雀空间的地上勾勒的图案,像极了高家祖屋门上的拓印,横平竖直的样式,拓印恢弘大气,看似是将一整块地的巨大石头凿平后再刻上图案,做工细致却又气势磅礴。
我赶紧拿出相机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