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儿媳妇都看到了,杀人的是你院子里的人,还敢狡辩。”说着老管家的妻子就揪着躲在队伍后头的宋娇儿的袖子往前拽,“你自己说你昨晚看到了什么。”
宋娇儿也受了伤,头上缠着绷带,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我……我……”宋娇儿支支吾吾,“昨晚我和相公准备就寝时一个黑衣人闯了进来,杀了相公和我的丫头,我因害怕撞倒了桌子上的盐罐子砸中了头,晕死了过去,才侥幸躲过一劫。”
“那黑衣人长什么样子?”若兰质问。
“他带着面巾,我没看见。”宋娇儿回。
“既然没看见凶手的长相,为何诬陷说是我家小姐的人。”
“我……我……”宋娇儿低着头,一副不知当讲不当讲的样子。
“娇儿别怕,祖宅里我说了算,还容不得别人放肆!”老管家撑腰道。
宋娇儿看了眼老管家,这才鼓起勇气,从怀里掏出一块雕刻精致的竹牌,亮在众人面前,这块竹牌呈长方形,做工细致,上面刻着一个“宁”字。这是宋家下人特有的竹牌,竹牌上刻着的是自家主子的标识,用以证明身份,佳宁的竹牌标识正是一个“宁”字。
“这是我醒来后在地上发现的。”宋娇儿说。
若兰看到竹牌后露出疑惑的表情,她看向佳宁。
“这东西我只在京城用过,来了这里以后就没发过了。你和我一样从京城而来,之前又经常出入我院中,有这东西并不奇怪。”佳宁说。
她一个要逃离宋家的人,离开了宋家,又怎么还会去追求宋家那形式上的东西。
“姐姐的意思是娇儿在诬陷姐姐喽?”宋娇儿说着委屈的又抹起了泪来。
“这东西上面刻着你的名字,你竟还敢说不是你的东西!现在人证物证具在,容不得你狡辩。劝你老实点,不要做无谓的反抗,随我见官去。”
“不可!”老管家刚说完宋娇儿就出来阻止。宋娇儿可没忘记宋佳宁是被校尉送过来的事,宋佳宁跟西城官府渊源颇深,送到官府脱了她的掌控指不定是什么结果。她不顾一切干下这件事为的是置宋佳宁于死地,容不得半点变故,不能给宋佳宁留一点翻身的机会。
“爹爹,您不要忘了宋佳宁就是被官府的人送进府的啊。”宋娇儿提醒,“把她送到官府,官老爷保不齐会偏袒她,那时再想拿宋佳宁怎么办就没办法了。”她哭泣着,“那相公不就不能瞑目了吗。”
“是啊!”老管家妻子也附和,“不能送官府,不能送官府,沉塘,这种人就该家法处置给沉塘了!”
“哼。”佳宁冷笑。
大王称久了还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
一个管家也敢沉主子的塘。
“来人呐,把宋娇儿给我拿下,押到官府!”佳宁一声令下,大毛、二毛立刻将宋娇儿给抓了起来。
“你们,你们要干什么!”老管家妻子怒喝,大毛、二毛哪里管她,抓着宋娇儿就给捆了起来。
“反了天了,你个杀人犯还敢抓人,谁给你的勇气。”老管家大怒,率领祖宅家丁就和佳宁的人打了起来。
只是祖宅这些混混哪里是混过战场的大毛、二毛的对手,他们之前打得势均力敌,那是因为没有佳宁的吩咐大毛、二毛不敢下狠手,怕给佳宁惹事情。现在得了佳宁的授意,他们没了顾忌,没一会儿功夫祖宅的人就被大毛、二毛给打倒在地爬不起来了。
“你们,你们,反了天了!”老管家气的吹胡子瞪眼,却没了底气。
“允许你们诬陷我杀人,就不允许我做合理的猜测了?”佳宁申请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