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说···这功法被木狼部得到了？后来又被用来威胁老狼王为其效命？”九目猜测道。

“也许···要把事情调过来。”许知缓缓说，“我倒是觉得，很可能是因为石有鱼威胁着木狼部加入造反大军，老狼王逼不得已，才拿出了这夺舍之术来辅佐塞北王。”

“···”

九目点头，算是认可了许知的说法，齐掌柜在一旁却问道：“知道这些，有什么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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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快有半天了吧。”凌闯站在王府门前，看着来来去去的军士们，对身旁的人说道。

在他身边的，赫然竟是心，他竟然没有跟随着凌翰一同进入太子坟当中。

“是啊，王爷，再过一会，等里面刘远图把消息传过来，我们就可以大军开拔了。”

“你说，我们此次之事，能否成功？”凌闯突然转头问道，心一个激灵，赶紧跪倒在地。

“王爷，小的前些日子心有所感，曾前去本城相师处求签，所得结果尽是‘吉兆’。”

凌闯不置可否，淡淡道：“真的吗？”

“千真万确！臣又如何敢欺骗王爷！”心的头更加低了。

“起来吧。”

“我倒是知你忠心耿耿，所以才会将你带在身边，勿要惧怕，若是我那不成器的儿子今日无法回转，你从今往后便是我的孩子。”

心受宠若惊，整个人都忍不住颤抖起来，莫大荣幸地说道：“谢···谢王爷！”

“现在还叫王爷吗？”

“谢···谢圣上！”

凌闯这才满意地点点头，挥了挥手，道：“你去再检查一次准备情况，大军粮草，还有草原先锋都还何意？”

“属下领命。”

心赶紧向外跑去，连自己匆忙间跌了一跤都没在意。

此刻，凌闯身边没有了其他人，他也就不再刻意地摆着“帝王”的架子，连脸上都露出了一丝满足的笑容。

多少年了，他凌闯曾经受到过的所有不公，被欺压、被嘲笑过的所有过往，功劳被冒领、领地被人侵占、连自己钟爱的女人都无法保住的日子，总算是到了结束的时候。

他不由得微微仰起头，心里想着太子坟里的众人，脑海中翻涌的全都是金戈铁马的生涯，以及未来，那些不可一世，高高在上之人，全部拜倒在他脚下的一幕一幕，让他心神舒畅。

“大人。”凌闯感觉到自己身后来人，听着熟悉的语气，他知道，这是自己最大的帮手。

“你来了。”出乎意料的，已经有了帝王之相的凌闯，此刻竟然与眼前之人平辈论交，并无一丝上位者气息。

“王爷霸业可期，在下在此先恭喜王爷了。”那人拱手道，脸色依然冰冷，似乎是不善言辞。

凌闯与其相识多年，自然知道他的脾性，也不着恼，语气轻柔地说道：“你为我做事多年，总算是有了今日，待我夺取天下，定然不会忘记你的恩泽。”

“王爷言重了，我石某人不过是一介武夫，所能做之事万万比不上陛下的将士们，我自然不会多求，只希望王爷以后不要狡兔死走狗烹即可。”

“哈哈哈，我怎会做出如此叫天下人耻笑之事？我自忖非是贤王，但仍可当得上是个宽厚之主，又怎会如此慢待功臣？”

“那便最好，臣且待陛下夺取天下之日，我也可从这江湖中脱身而出，做个真正的逍遥之人。”

“好！等到我打到神京，这天下武人，尽数由你掌控！”

凌闯和石有鱼相视而笑，眼中野望一览无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