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以讨厌宋习贤,但其他人是不可以的,甚至一点污名也不能泼过来。且宋朝唯也不认为宋习贤当真会无脑到这样的程度,无理取闹成这样,因着那么丁点儿小事,便要推人下河。
“这会儿都散了吧,这儿也不要再来人了。”宋朝唯又道。
也不再看诸人,只领着宋习贤同宋宴华一块儿走了。
袁昭娉瞧着她们的背影,低着头狠狠咬了唇,若不是因着还有人在,大抵还要跺跺脚。瞧着她失落的模样,朱持月便走上前了,挽起她的手说,“袁姐姐别怕,她们素日里就是这样仗势欺人的。查便查,咱们也不怕,反正丢脸的不是咱们。”
在朱持月的柔声细语里,袁昭娉抬起了头,硬扯了几分笑,点头说是,“适才多谢妹妹了。”
“咱们姐妹二人,何需言谢。”
出了这样的事,宋朝唯也懒得去再呆下去了。只同宋宴华道了别,便同宋习贤一块儿回宫去了。
轿辇于乐安巷分别,宋习贤忽然喊停,走了下来,站在宋朝唯的辇前,问道,“妹妹可信我?”
“自然的。”宋朝唯不知其意,却也答道。
“那便好,我委实没有动她,但我也却是问了那些话。若是妹妹同父皇提及……”宋习贤欲言又止,只提着眼角看她。
这会儿宋朝唯懂了,宋习贤是不想让皇帝晓得她打听外男。然而这是必不能隐瞒的一部分,宋朝唯便婉拒了,且还劝说宽慰,“即便父皇晓得了,也不会说什么,大抵还能成就姐姐一桩良缘。”
宋习贤见无可回转,便有些丧气,转念一想又觉得兴许是如此,“罢了,你说吧。”
“若无事……”宋朝唯开口。
“等等。”宋习贤打断了她的话,看着宋朝唯疑惑的目光,问道,“妹妹……的确无意于段公子?”
……
宋朝唯点头。
她其实以为上一次说得已经足够明显了。
“那便好,那便好。”宋习贤眉飞色舞,喜表于面上,连声说了几句,再同宋朝唯告别。
宋朝唯坐在辇上有些不明白。段彦的确生得好看,可是为什么大家都要说她喜欢段彦呢。
她其实觉着段彦生得还有些阴柔,比不得参政年轻时候的阳气干净。
虽然参政现今垂垂老矣,但姿色犹存,比过一个段彦还是绰绰有余的。
也就是她以为。
想不明白的事也不便不再想,也没有去往关雎,只直接去了乾清。
她还有一事也没想的明白。
袁昭娉做什么一直去针对人,只为了一个段彦,便想着让她同宋习贤名声败坏?但又不是勾搭外男的放荡名声,遥安山上指使徐娇容,想塞给她一个仗势欺人或软弱可欺的名声,而长青岛上,又兴致勃勃地往宋习贤怀里塞恃强怙宠等一众污水,话里话外都是她们姊妹联合起来,又威逼围观者颠倒黑白,使得受害之人委曲求全。
这样做她能快乐吗。
宋朝唯隐隐觉得没那么简单。但她也懒得想太多,打算交给她父皇处置。
还有朱持月,她其实也不想看朱持月那一笔鸡爪子似的字,眼睛疼,还是让她父皇找个老嬷嬷去陪着人誊写得好。
自然,这些事交给了皇帝,指不定皇帝还能成全宋习贤的心思,让她不至于日日夜夜都被纠缠着。
然而宋朝唯没有想到,皇帝并没有当喜鹊的打算,直接成了划银河的王母,听见了宋习贤对段彦的心思,赶着她回了关雎吃饭,然后将宋习贤召到乾清。
雷霆大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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