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琪亚娜是不同的。

妮克斯不想对她隐瞒太多的东西。

“学姐你怎么会有这种东西，而且还是我之前的升级版！”琪亚娜看着脸色瓶装的治疗喷雾瞬间就惊呆了，要知道这东西可是好贵好贵的，而且弄到手的难度太高了，她之前的那瓶还是从老爹的行李里面找到的。

而且她也注意到了妮克斯刚刚的动作，那种直接在虚空里造物的能力，这明显不是科技能够解释的，她眼中复杂的情绪闪过，疑惑道：“刚刚那个能力难道是律者的能力吗？可是怎么会出现第二个律者？”

“律者？琪亚娜，你好像知道这里发生的事情？”

妮克斯试探性地向琪亚娜问道。

“嗯？嗯……这里发生的现象叫做崩坏。”

“等等。雷电芽衣，注意不要糊锅了！”

妮克斯注意到雷电芽衣分神的状态，立刻打断了琪亚娜的话，因为相比起了解灾难的真相，她更加在意琪亚娜今天晚上的晚餐。而且这种事情等下也能听琪亚娜解释，反正琪亚娜人就在这里也不会跑，就算是要跑她也会跟着，无论是因为任务还是她自己的想法。

所以根本没有必要那么着急。

“啊！对不起！”

雷电芽衣被妮克斯的喊话吓了一跳。

“崩坏吗？倒是非常贴切的形容，因为这个世界确实在某种力量下开始发生崩坏，而且那种力量毫无疑问……是人类、是这个世界所有生命的天敌。”妮克斯不知道自己的这种能力是怎么回事，也许是系统制造她这具身体的时候添加的吧，反正已经有不老不死这样强大的能力了，再多一个感知力也没什么稀奇的，只是多亏这个能力的关系，她能够很清晰地感知到崩坏能。

琪亚娜听到妮克斯的话显得更加紧张了。

不！

不会的！

一次大崩坏只会产生一个律者，这次大崩坏里出现的律者毫无疑问是芽衣学姐，妮克斯不可能是律者！

可是琪亚娜心里面却无法说服自己。

要知道不是所有人类都能够在崩坏中生存的，即使是普通的崩坏也会把大部分体质和意志低下的人类变成低级的死士，更不用说现在长空市这里发生的可是传说中的大崩坏！除非是经过天命组织改造的女武神，又或者是她们卡斯兰娜家族的战士，普通的人类绝对没有可能幸存下来的，在这种时候还能够保持着人类的姿态和意志的应该就只有律者这种特殊的生物了。

而且妮克斯之前还被魔化雷电芽衣往体内输入了那么多崩坏能，那种伤势就是琪亚娜也不敢保证自己能够撑下来，可是妮克斯却在短短时间内就恢复了。

琪亚娜隐藏着自己心中的忧虑。

但是她的表现实在是太明显了，即使不说也被雷电芽衣和妮克斯看出来了，毕竟这两个人本来就是心思敏感的家伙，很少有人能够在她们面前隐藏心思的。

她们已经经历了太多来自同类的恶意。

如果不学会这种本领根本无法生存下来。

妮克斯想了想，说道：“如果你说的律者是之前雷电芽衣的那种状态的话，那么我可以很肯定的说，我不是律者。不知道你们有没有看过网络呢？我这个能力是来源于一个系统的，就像里面那些主角所拥有的金手指一样，可以抽到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噗……”

雷电芽衣听到妮克斯的解释忍不住笑了。

她没有想到妮克斯还有这样的爱好，她还以为这个冷酷的家伙肯定没有喜好呢。因为对方的眼神就像是已经死了一样，这种人又怎么可能会对生活里的事情感兴趣呢？即使活着，也只是带着面具假装自己还活着罢了。雷电芽衣不知道自己的猜测其实是对的，之前的妮克斯确实是这样的，和动漫其实已经是她少年时的回忆了，她已经有很久没有接触过这种东西了。

不然她也不可能不知道这个世界。

“嗯，难道果然是崩坏意识在侵蚀学姐的意志吗？”就连琪亚娜也不相信妮克斯的解释，她严肃地向妮克斯说道：“还请学姐务必要保持清醒，不要轻易相信那个系统，因为那个东西很有可能是崩坏意识伪装的，毕竟我们还没完全了解崩坏，不知道它会伪装成什么。”

妮克斯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

好吧，她不想白费力气再解释下去。

而且琪亚娜说的这种可能性也不是没有。

“那么学姐你的能力到底是什么呢？”

琪亚娜拿着那瓶治疗喷雾好奇地问道。

“积累足够的能量后可以抽奖，抽到的东西是随机的，比如你手上的治疗喷雾，还有你现在穿的这件衣服。”妮克斯想了想又拿出虚空大剑，指着房间里的金色十字架说道：“还有武器，手枪大炮什么的都是能够抽到的，还有虚空大剑和犹大的誓约这种特殊的武器，除此之外还有能够让使用者获得特殊能力的徽章等等……乱七糟的，甚至还有一些碎片一样的东西。”

“哇塞！”

琪亚娜惊呆了，两眼发光的看着妮克斯。

这简直就是随身携带的后勤补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