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奶送点去，你可不要闹啊。”

“嗯嗯，笑着吃着”

走到李天然奶奶的家，里面已经有好几个人了，“哥，嫂子，恁都在啊，吃饭没？”

“吃吧了，来这边给咱妈，咱爸说说话”

“妈，来给你送鱼来了”

“搁那弄得鱼啊！孩子白天喊着鱼，你就给他买了，家里有钱是不是！”面目也变得严厉起来。旁边的大儿子，大儿媳，半辈子的老公都没有觉的这是异样。

“这不是天然白天到处说着，鱼吗，这是在俺墙头外面待得”也没有了刚才的笑脸。

“哎呀，天然他妈，哪里咋会有鱼呢，又没河？”

“这还是，天然发现的呢”。说着晃了晃怀中的李天然，李天然还好像不好意思的把头缩到妈妈的背后。

鱼都放到了碗里，说了一些话，也都尝了尝鱼，都说好吃。

大儿子和大儿媳也就是李天然的大娘和大爷，他们要回家了，奶奶说“把鱼都带着吧，我们也吃不了这么多，给孩子带着，孩子正是爱吃的时候”。李天然他妈，抱着天然就走了。

你永远也不会知道，在黑暗里发出光明是多么愚蠢的事情。年少的人总会为了一些不着边际的东西而疯狂。年轻的人更是不会知道这个世界是由规则组成的，就像学校里的一些人，从来不会畏惧世界的规则，犹如一头从来没有独立生存过的野兽，对着森林里的动物大吼，可以吓退一些胆小的动物，但是永远也逃不了猎人的枪口。

在学校的日子里，是无聊的也是有趣的，由于学习不是最好的，但也不是最差的，李天然坐在了倒数的第二排，这里常年没有女生，只有游戏的升级，修真的道行和廉价的烟草。靠近窗户的位置是他最喜欢的，一来可以可以看见学校外面的田野和野路，二来可以利用充足的光线在厚厚的盗版网文中构建自己的世界。

网文籍是跑很远的地方租来的，至于怎么找到租的地方的，也是一段不经意间向好友田文海聊天得知的。

李天然与田文海在小学就很熟识了，也许是因为在小时候相互说过自己对世界的想法才会成为那时的好朋友的，好到可以都知晓彼此的家在那里，但是不知道过去的种种事情。也知道彼此的家都没有完整的院墙。

初中他们彼此选择了不同的学校，联系就随之变得偶然。租的地方就在田文海初中的旁边，可是李天然好多次路过门口也没有进去过，因为那里是不属于自己的，那里也没有进去的理由和门。这大概就是时间里的残酷吧！

租金很便宜，一本800多页，沉甸甸的半个月才两块五毛钱，比一本要18元的便宜多了。如果你买了，那么你看过一遍这本就不会在属于你了。在那时的校园，每个不爱学习的学生几乎都有这样一个爱好，那就是看网文籍，有钱的买来看，没钱的借来看，混子学生则是笑着看。如果一个人不遵守世间的规则，也不去畏惧无耻的条框，这样便是让人都害怕的，特别是那些听话的人。

一本有归属权的，会在几天之内变为一群人各拿一部分的“散装”。为了避免这种浪费，所以李天然就开始租来看，这样既可以保证有源源不断的来看，也避开了损失的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