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喔喔……”
山外,野鸡啼鸣之声,此起披伏。
“咕噜噜……”
耙藤哥感觉浑身乏力,肚子饿的前胸贴后背。正要起身,才发现怀中爬着一人。
“啊……”
一声大叫,在山中回荡。
“好疼,坏哥哥,别动,你昨晚不是说只捅一下吗?怎么捅那么多下,痛死我了……”小韵呜呜咽咽,晶莹泪水流个不停。
耙藤哥一边心痛的为她擦拭眼泪,一边安慰道:“以后,慢慢的就好了……”
“哼,早知道我就让那个坏人捅了,你棍子太大……”
“别,别,别瞎说,不能随便让别人捅的,以后只能哥哥捅,知道吗?”
“我不,谁叫你这么坏……”
看着噘着嘴皮生气的小韵,耙藤哥头痛不已,这小丫头什么都不懂,万一来真的,岂不是亏死了。看来,在山中居住,倒是个不错的办法,只是,这食物如何解决?
“小韵,你等着,哥哥去给你弄些野果子吃,好不好?”
“不,我也要去。”小韵一蹦三尺高,身上穿着耙藤哥外套。
“你,不痛了?”
“当然不痛了,我伤好的快。”小韵儿骄傲道。
“怎么会,让哥哥看看。”
良久,耙藤哥抬起头喃喃自语:“怎么会?完全复原,这,以后可难办了,岂不是每次都要哄?”
……
一座草木茂盛的山头之上。
小韵儿指着一灌木丛:“哥哥,那里有一只好大的山鸡,要不要我给你打来?”
“你打?你用什么打?别勉强,我们找些野果子就可以了,山中的动物不要乱打,万一是国家保护动物,那就不好了。”耙藤哥提醒道,遵纪守法是每一个公民应尽的责任与义务。
“我不,我就要吃肉,你看,我就用这个打……”小韵摊开手掌,手中一颗拇指大小鹅卵石。
“砰”
小韵一挥手,耙藤哥根本没看清石子轨迹,一只野鸡扑腾着飞出来,掉在草地之上,不停扑闪着翅膀。
耙藤哥目露精光,我这是捡了一个武林高手做老婆?她会不会只是失忆?就这样稀里糊涂被我办了,万一哪天记起来,我岂不是危险?看来,还得努力,先弄出个孩子再说,有了孩子的娘,才是老婆。
一眼泉水旁边,耙藤哥干净利落,处理好野鸡,用烧得只剩下火炭的火堆烧烤。小韵儿蹲在一旁口水直流。
“小韵,你怎么会这么厉害?你会武功吗?”耙藤哥试探道。
“哥哥,什么是武功?”
“不知道武功?那你是怎么打山鸡的?”
“拿着石头就打咯,还能怎么打?”
“那你接住子弹又是怎么回事?”
“你是说这个吗?”小韵儿一番手掌,几颗金黄弹头出现在手中。
“咦,你藏在什么地方?”耙藤哥惊奇不已。
“这东西飞的那么慢,我随手一抓,就抓住咯。”
前言不搭后语,跟一个弱智真是没法交流,耙藤哥无语。
……
一转眼,四月时间过去,耙藤哥与小韵儿每日以打猎为什,日子过得倒也幸福美满。在耙藤哥不屑努力之下,小韵再玩游戏之时,不再抗拒,隐隐有喜欢之意,不过她这恢复力不变,每次都能复原。这也让耙藤哥郁闷不已,自己得到的到底是不是原装货。
“哇……”
小韵干呕不止,耙藤哥疑惑,难道是有了?摸又摸不出来,自己又不会把脉,这可如何是好,四个月过去,那胖子应该是忘记我了。最好是能出去,在这山里生孩子,太过凶险。
“哟,这不是耙藤哥么。”
一个嘹亮声音传来。
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背着药篓子老头,在树林之中探头探脑。耙藤哥迅速用衣服盖住小韵身子,这丫头最近说热,总是不喜欢穿上衣,此刻一览无余。
小韵一脸不解望着耙藤哥。
“老孙头,你怎么来了?”
“我老孙头来,当然是采药,你小子倒是挺滋润的,消失四个月,原来是躲这儿快活来了。”老孙头玩味的看着他。
“在山中采药,迷路了。最近村中有没有发生什么大事?”
“能有什么大事?最大的事儿,就是你失踪,村长还去镇派出所问了,他们说你带着小韵早就离开了,没想到你小子带着这丫头到这儿来潇洒。”
“派出所那边,有没有人找我?”
“这到没有,你之前不是说过要出去打工吗?大家都以为你去打工去了,派出所也不愿意多事。这丫头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你别装糊涂,借我玩两天?”
“滚。这是我老婆。”
“一千块。”
“滚,再说我翻脸。”
“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一个傻丫头吗?”老孙头愤愤不平,钻入山林不见了。
“他为什么要借我去玩两天,他想和我玩吗?”小韵弱弱问道。
“他想捅你。”
“好啊,好啊,我现在不怕捅。”
“……”耙藤哥险些一个跟斗栽倒在地,真是一个傻媳妇,以后得看着点,别让人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