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终瑞醒来后，三只都没什么话讲，场面一度尴尬。

……

陆终瑞开口问：“话说起来，咱们要在这里呆到天亮？”

“嗯，是的陛下。”简落姬见陆终瑞问话便屁颠屁颠的回答。

风巽也自觉自己不回答有点尴尬“毕竟我们不知道黑白无常是不是还在搜捕你，只有等天亮了，你的头七也过了，你才算安全。”

陆终瑞看向风巽，眼神波澜不惊。

风巽被她盯得有些不自在：“干……干嘛？”

陆终瑞突然自嘲一笑，移开视线。

“神经病！”风巽吐槽。

风巽本以为陆终瑞会怼回来，岂料陆终瑞只是沉默，风巽自觉没趣便找块石头躺下，这山洞里还真是冷，不过还好陆终瑞的母亲想的周到，让他带了被子和毛毯。

简落姬挪到陆终瑞的身边问：“陛下。”

“想说什么？”陆终瑞歪头问。

简落姬：“不想问什么呀，就是想叫叫你。”

“哦。”陆终瑞轻笑。

那笑意印进简落姬的眼底，恍惚间简落姬又看到了那位黄袍银发的男子朝他微笑。

“去睡觉吧。”陆终瑞摸摸他脑袋。

简落姬：“我想陪陛下坐着。”

“好啊，如果你不困的话就陪我坐着。”

洞里生了一堆火，陆终瑞和简落姬坐在火旁。

“陛下。”

“嗯，朕在这里。”

简落姬转头一脸纯真：“我们很久很久以前是不是见过？”

“为什么会这样想？”陆终瑞杵着下巴看着简落姬。

“因为你给我的感觉就像亲人一样，想现在的师傅给我的感觉一样。”简落姬认真。

陆终瑞勾起嘴角：“我们，以前真的见过。”

“真的啊？”简落姬开心。

陆终瑞点点头：“你说你曾梦见过一个皇帝，那个皇帝便是朕。”

“啊？”简落姬惊得张大嘴巴：“那……那为什么陛下你现在是女的？”

陆终瑞声音略带笑意：“因为你梦见的皇帝，是朕的前几世，可能上次往生走错道了，变成女的了。”

“哦，原来是这样啊。”简落姬一副我明白了模样。

“你会经常梦见朕？”陆终瑞询问。

简落姬猛点头：“嗯嗯，从我记事以来，我记得每次做梦都能梦见陛下呢。”

“那梦里……开心吗？”

“开心！”

“那就好。”

……

“嗯？”感觉身边的人靠在自己肩上，陆终瑞转头看见简落姬已经睡着了，不觉眼底有了笑意，伸手搂住他，免得他倒下了。

陆终瑞长叹，这么多年了，还能记得住，真的是了不起啊小呆子，本座只希望你能记住那些快乐的事情就好了。

……

“山遥……水远……我们……我们到底怎么了？”睡着的风巽低声讲着梦呓。

陆终瑞搂着简落姬的手紧了紧，对啊……我们到底……怎么了？

……

风巽（梦呓）：“陛下……”

简落姬（梦呓）：“陛下……”

原来……风巽你也中了一种叫陛下的毒了呀，陆终瑞转头看向正裹着被子和毛毯睡得正香的风巽，若有所思。

第二天天快亮的时候，陆终瑞把睡着的两只叫醒。

“欸？昨天我怎么就睡着了？”醒来的简落姬一脸的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