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最终如释重负的笑了笑。

自己的确不能留手了，真正的全力以赴的战斗下去，才是最好的结果吧？集闭上眼睛，在篝火的余烬间睡下，极光依旧在星辰间荡漾，像是漫天火烛，那是绝美的欧若拉啊。

“睡了么？”叶梦澄半蹲在断崖旁，这里的地势高低不平，有断崖也有岩滩，在极光的映染下，远处的大海和雪白的冰川也倒映上了同样的颜色，分辨率超高，没有任何“自己身处于游戏”中的觉悟，就好像真正来到了这里。

“想什么呢？”

系统的声音忽然出现，这次换上的声优是……钉宫理惠？嗯差不多吧，反正这声音超治愈的，比起之前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的娇滴滴可爱音好多了，这是能让人恋爱的声音呀。

“没什么，只是在想些事，这个游戏的本质，究竟是什么？”

这是他一直在思考的问题，他并没有沉浸在游戏里无法自拔。

最初进入游戏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一段时间了，一些无法解释的怀疑也随之越来越强烈。

“看过刀剑神域3没？”系统忽然问出个这样的问题。

“看过啊，老番了。”叶梦澄有些摸不着头脑。

系统清了清嗓子，正色道：“这个理解其实很简单啊。用灵魂战斗的游戏，五感完全还原。那部动漫说的是人工摇光，我们这是灵子世界。”她耐心的解释道，似乎现在也到了解释的时候，“如果看过《头号玩家的话你应该清楚，那个叫韦德的家伙就是在汽车里通过线束的系统来进行游戏中的闪展腾挪，这种线束系统就是以前说的万向跑步机，但电影毕竟是电影，这种沉浸式体验还是没有最强的真实感，增强现实就别说了，这种技术都淘汰了，而这个不同，直接将你的灵魂导入战斗，造就的真实感独一无二。”

“为什么要这么做？”犹豫了很久，叶梦澄问，“为什么要选上我，还有我的亲人朋友？”

“你相信命运么？”系统却答非所问。

“等等，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和游戏有关系么？”

“有些东西是无法回避的，甚至包括你的人生。”系统没有正面回答，“你可以把这些看做是你的命运，当你经历了这些普通人穷尽一生都无法经历的一切后，你就会发现现实也没那么可怕。”

“总觉得你好像在瞒着我什么。”叶梦澄听完后却皱起了眉头，“在我们来游戏之前，现实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最好给我现出本体，如果骗我，别以为声音好听就可以为所欲为。”

他一拳锤在旁边的碎石上，发出一声闷响，王者基多拉的一只龙首睁开双眼，但很快就闭上了。

系统还真的现出了本体，扇动着黑色的小翅膀，表情是熊本熊的，看着又呆又蠢又萌。

“果然啊，你果然还是有戒心的。”系统摇了摇头，组成她本体的光球伴随着她轻盈的舞动荡漾出七彩的光点，还有好听悦耳的音效，“本系统很清楚啊，你们都有所疑虑，只是没表露出来而已。本系统一路给你们开挂到现在可不容易，那个可爱的小胖子还不是冠位魔术师，本来根本进不去游戏的，但为了让你有个伴，不还是把他带进来了么？

还有你，你和他本来都会死的，会死得很惨，要不是本系统拼尽全力，你根本活不到现在。还有你自己，你其实是失败者，最后一把命运轮回你输了，可你和那些人不同，你是我们选中的人，至于到底是什么意思，抱歉，现在不是告知的时候，讲真，你心态并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