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吻不同上次热烈的吻,这次的吻在深秋的凉风中某种凉意,他的嘴唇很冰冷,她感觉到了他的愤怒,她被迫回应着他,慢慢地他的吻又变得热烈了,苏清芒刚刚跑完步本来就热,姜建军一边扶着她的脑袋一边揽着她的腰。结果一吻就更热了,她感觉自己在冰火两重天,外面凉风嗖嗖地刮,自己还滋滋地在冒汗。
不远处传来几个学生的叫嚷声,估计是喝多了大四的学长,她怕被撞见,用力拍他的胸膛,他松开了她,牵着她的手走了出去。
这个新校区因为建的比较匆忙,很多路灯都还没有照明通电,幸好今天算是有点星光,但是整体来讲是昏昏暗暗的,苏清芒的嘴唇还留有刚才激烈拥吻的痕迹,感觉嘴唇上火辣辣的,寒冷的风在有些昏暗的校园里本应该让人觉得冷,但是苏清芒却感觉不出来,她感觉交缠的十指还是刚才暧昧的延续,但是苏清芒干脆鸵鸟心态,不想再挣扎了,任由他牵着。
快到宿舍楼的时候,苏清芒对他说,“你放开我。”姜建军无奈地看着她,她把自己的手拿了出来,“这么冷的天别去室外跑步了。”苏清芒点了点头,就回了宿舍。
苏清芒觉得心烦意乱,都两次了,为什么都没有说清楚,反而一而再,再而三地和他纠缠在一起,她觉得好烦,本来跑步前就够烦的了,现在就更烦了,她不管了,她决定做鸵鸟,谁也别来找她,她就一个人躲起来得了。
周五那天,她接到丁老师电话,叫她把一幅画送到抱朴艺术馆去,她提心吊胆,结果到了抱朴一看,姜建军不在,有好些人在参观他们的那个泥塑展,胡德墉抱着个紫砂壶正在踱步,她松了口气。
“胡总,丁老师让我把她的一幅画给您送过来。”
“哦,好的好的,你和我来。”胡德墉让她去了画展成列室,原先里面还有一副画,得先把那副画先打开玻璃拿下来,胡德墉惦着个肚子,个头又矮,试了几次他都在梯子上摇来晃去的,只能让个子高挑的苏清芒来搞了,幸好苏清芒也经常在学校画室里搞这些伙计,所以也不算比较难,就是比较费事。
胡德墉可能是觉得有点丢脸,他在下面扶着梯子对苏清芒讲,“虽然我现在发福了少少,但是我以前那也是和姜建军不相上下的,想当年也是理工大的一棵草啊……”
他见苏清芒好像想笑出来,他就着急了,“诶诶,你别笑啊,我那会真的身姿敏捷,什么俯卧撑啊越野三千啊,绝对不在话下,以前姜建军和他老婆杨亚楠都是我屁股后面的跟班,压根没别人什么事儿,我和你说……”
苏清芒突然听到姜建军的老婆这几个字眼,她问道,“姜总他结婚了吗?”
“额,以前是,现在马上要离婚了。”
苏清芒心想,难道是姜建军做了对不起她的事情,所以要离婚,“是他做了对不起他老婆的事吗?”
“不是,是他老婆在两三年前爱上了一个演员,现在早就在美国同居了。”
胡德墉把画递给她,“其实他们已经分居两年了,如果按杨亚楠在的美国的角度看的话,在美国这样的情况就已经事实离婚了,所以她也早就光明正大和别人在美国同居两年了,只是咱们中国没有这种说法,反正也已经形同陌路了。只不过现在家业大了,也不是说离婚就离婚的,财产分割现在才谈好了,就等过年以后回来签字了。”
苏清芒不由地发傻,原来是老婆出的轨啊,这年头有钱人的世界真是丰富多彩,而且有钱人离个婚都这么麻烦,打官司分财产都要个好几年,结婚成本真够高的,怪不得现在钻石王老五都不要结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