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洛公子是在这个房间吗!”一阵敲门声响起。
洛凡澈开了门,一个灰白胡须的老者挎着一个药箱站在门外。
那老者谨小慎微的走了进来,见到蝶恋花,忙施礼道:“原来少爷也在。”
蝶恋花亦彬彬有礼地还礼。“原来是丛伯。”蝶恋花对洛清尘二人道,“他是我们万蜂谷的郎中,医术十分高明。”
丛伯将药箱放在桌边,对洛凡澈道:“刚刚冷公子说这里有个病患,病得很严重,谷主遣我过来来看看。”
“哥哥……冷公子他人呢?”洛清尘向丛伯问道。
“他在正堂与谷主说话,叫我先过来。”丛伯放下药箱,坐到床边,“帮忙将病患的手拿出来可以吗?”
洛凡澈小心的将秀秀的手从被子中拉出,取了手帕盖在上面。
洛清尘笑了笑,这个场景,他从前在许多电视剧里看到过,洛凡澈这一动作,简直就是当秀秀当女孩子一样。洛清尘哈哈笑道:“你可真心疼你家秀秀,连把个脉都不让人碰啊!”
“我就不是让人碰秀秀,我就是不舍得让别人碰他,怎么样!”洛凡澈一撇嘴道。
“切,你家秀秀我早就碰过了。你能把我怎么样?”洛清尘故意气洛凡澈道。
丛伯以中指指腹按住秀秀的手腕寸口处,再以食指,无名指轻切、慢滑,慢慢调整力道。丛伯捻着胡子说道:“脉象结缓时止,病者面色苍白,双颊潮红,应是邪气侵体,导致气血运行滞遏,气郁不调,症瘕积聚所致。许是病人情志抑郁,气机阻滞,瘀血内停……请问病患是公子何人?”
“他是我的侍宠,怎么了?”洛凡澈疑惑道,“不过,这有什么关系吗?”
“怎么没有关系,”丛伯道,“旱道破损,以致邪气入侵,瘀血滞停。”
丛伯说得深奥又难懂,听得三人都是云里雾里不知所以。丛伯手抵住嘴,假装咳了一下。“就是……咳……”
洛清尘看到丛伯那尴尬的表情,似乎明白了丛伯的意思,于是便上前问道:“敢问大夫,秀秀是不是因为事后不洁造成的?”
丛伯神秘莫测的一笑,洛清尘瞬间觉得自己简直就是污力滔天。
洛凡澈却被丛伯唬得眼泪都要出来了。“丛伯,我家秀秀到底什么了!”
“就是你家秀秀菊花被你弄坏了。”洛清尘忍住笑,对洛凡澈道。
“什么啊?”洛凡澈一脸懵逼的表情,
丛伯憋住笑,坐到桌边,也不说话只管在纸上写着什么。
洛清尘附耳对洛凡澈道:“昨晚在山洞休息的时候,你和秀秀做什么你自己还不知道吗?”
洛凡澈一撇嘴,“我做……做什么,你怎么知……知道?”
洛清尘道:“他的伤口都发炎了,你还说不知道!你怎么这么没心呐啊!我都替秀秀感到羞耻!”洛清尘一翻眼睛,“不对呀,秀秀跟了你这么久,怎么还会有伤?”
“要……要你管!”洛凡澈一脸羞红。
洛清尘斜眼一笑,“想不到秀秀跟了你这么久,也不过才与你圆房啊!”
“圆房?什么圆房?”洛凡澈佯装不明白道,“秀秀都跟了我快两年了,怎么可能才圆房!”
洛清尘邪邪一笑。“难不成这么久以来,秀秀才是攻,只是他才受了一回?”
洛清尘的话完全把洛凡澈搞懵了。洛清尘偷笑了一下,似乎发现了了不得事,想着以后,终于有可以损洛凡澈的事,不禁兴奋得诡笑起来。
“看你的表情,”洛凡澈道,“真是一副欠收拾的模样。我真应该让师兄好好收拾收拾你。”
洛清尘白了白洛凡澈,“那我就让秀秀收拾你!”
“不过……”丛伯打断了他们的争执道,“病人平时体质似便有些偏虚浮,阴虚火旺,似乎脉动也比常人快上一些。敢问公子可是这样?”
“没错,”洛凡澈道,“秀秀平时手脚就比较热,我总以为他只是虚火旺盛所致。可是他从小就是这样的,也没什么大毛病。”
洛清尘想起在来的路上时,他无意中碰到秀秀的手,的确是蛮热的。于是他亦点了点头。“好像是这样的,秀秀说他从小手就热热的。”
“这便奇了……”丛伯将方子递给洛凡澈,“许是这位小相公自身体质与常人略有不同吧,公子按这个药方给小相公抓药,三碗水煎成一碗,早晚各服一次。另外……”丛伯又从药箱中取出一个小罐,“用这个药膏给病人涂在患处,每天一次。注意,这几日不可行房。三天之后,我再来看。”
“三天?”洛凡澈问道。
“怎么?嫌长吗?”丛伯道,“要是他体质不差,三天已经算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