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刘秋月恰恰相反,江诺盏军训时,一听说要选表演方队,便屁颠屁颠的做了出头鸟。dizhu.org
事实证明自古谚语出真理,枪打出头鸟,江诺盏落选了。
虽说江诺盏自认脸皮比较厚,但在那么多人面前落选难免还是觉得丢了颜面,尤其是当时军训每天都会有学生会的学长学姐们在操场值勤帮着照顾生病的大一新生,而那天值勤的人中,就有江盏。
在别人面前失了颜面算啥,反正他们又不认识我,可是江盏就不一样了,而且江诺盏觉得自己表现的挺好的,心中还是有些委屈。
委屈的结果就是江诺盏一下午心不在焉,训练的时候老出差错,被罚着做了n次的下蹲。
晚上结束的时候,江诺盏觉得腿已经不是自己的了,要是换在平常江盏值勤的日子,自己总是要在解散时假装上个厕所估摸着他们出操场的时间,然后来个偶遇,江盏就会送她回宿舍,他话不多,一路上也就听她讲着今天又怎么被罚了,排里又发生了什么趣事。
但是今天江诺盏实在是没了这样的心情,身边的同学发出去超市的邀请也被她拒绝了,自己一瘸一拐的往宿舍走去。
“走了,江盏。”
“你们先走吧,我再等一会。”江盏站在操场门口,看着操场上的人越来越少,始终不见江诺盏的身影。
“等什么呢,等学妹?”傅思毅过来用胳膊肘撞了一下江盏,低声调侃。
傅思毅是江诺盏同班同学,也是同寝室的室友,算是江盏最好的朋友。
江盏不做声。
“别等了,我刚看见她们解散了,你学妹脚步一瘸一拐的,像是被罚的不轻啊。”
“你什么时候看到的?”
“大概3分钟前吧,那时候你被叫去搬东西了,我看她自己一瘸一瘸的往寝室走,身边也没个朋友。”
江盏把身上的包取下来,塞给傅思毅。
“帮我拿回宿舍,谢了。”说完朝着女生宿舍跑去。
看着江盏的背影,想着每天回去江盏桌上放不下的巧克力和上公开课时那些跃跃欲试想坐到江盏旁边的女生们。
笑着摇了摇头仰天长叹到;“自古表白多白表,从来姻缘没原因啊!”
江诺盏走的很慢,江盏不一会就追上了她,在她身后不远处调整好了呼吸,才往她身旁走去。
江诺盏眼睛看着地,身旁突然多了个人,转头看去,发现是江盏。
“江盏?你怎么在这?”
皱着眉头看着她的脚,突然走上前去在她面前蹲下,
“上来。”简短的吩咐到。
纵使之前这一天有太多的心烦,也在这一瞬间烟消云散了。
江诺盏按捺不住心中的欣喜,笑成了一朵花,还好江盏背对着她,看不见。
趴上江盏的背,江盏背着她站了起来。
夏夜的暖风吹在两个人身上,前面的男孩淡扬嘴角,后面的女孩眉眼弯弯。
“今天又被罚了?”
“是啊!我怀疑我们教官对我有意见!不然为什么总罚我。”
可能是风吹走了江诺盏心中的懊恼,也可能是这些懊恼和被江盏背着的欣喜来说简直微不足道,江诺盏瞬间又生龙活虎,开始给江盏讲着自己今天怎么落选的,怎么被罚的。
那天晚上到了宿舍楼下,江盏把她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