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蝶楚楚可怜的看着陆观:“是不是我们之间有关系了就可以?”
不等陆观说话,夏蝶就很大胆的说道:“我嫁给你当老婆好不好?然后你帮我去城里上大学?”
陆观差点吐血:“你~你嫁给我?”
“是啊!我很能干的!我会洗衣做饭,会劈柴烧水做家务。”夏蝶说到这里还有点害羞:“我~我还可以为你生孩子的。”
陆观严肃的说道:“小蝶,婚姻大事非同儿戏,咳咳,最好还是跟家里人商量一下再说吧?”
“怎么?你不愿意?”小蝶急的眼泪汪汪:“再过几个月就到开学时间了,你就帮帮我嘛。”
“如果你肯帮我,那我先让你牵我的手。”小蝶说着说着忽然想到了什么。
山间的风并没有太多初春的暖意,反而有些清冽,吹动着那些没有半点绿的狗尾巴草随风摇摆,风吹到小蝶的脸上,她觉得自己的脸上热度稍微消退了些,却不知道此时还有两抹红色,显露着她的羞涩。
就在陆观和小蝶都不知所措的时候,卫生所外面的人好像看到了陆观,暮色中立刻响起叽叽喳喳的声音:“哇,是个男医生啊!”
“长得蛮好看的,看样子身子骨也挺结实!”
“何止好看,比咱们村所有的男人加起来都好看。”
看着卫生所门口五六个少妇、姑娘。陆观马上露出和蔼可亲的笑容:“我就是新来的医生,大家有什么不舒服的吗?”
“医生,呜呜,我头晕!”
“医生医生,我经常全身无力!”
摆出杏林圣手模样的陆观很无语:呃,肿么这么开放,我在县城里当妇科大夫时,人家女孩子看个月经都是娇滴滴的好伐……
陆观微笑着说道:“大家先回去吧,今天我还要整理一下医疗用品和器械,明天上午卫生所正式开始医疗工作。”
女人们有些失望的哦了一声,她们恋恋不舍的看了看陆观,然后交头接耳、纷纷离去。
小蝶眼巴巴的看着陆观,结果被一个少妇走过来手牵手带走了:“夏蝶,说了明天才开始营业啦,走,跟婶子回家去。”
小蝶哦了一声,有些依依不舍地离开了村卫生所。
陆观开了门收拾了一下房间,然后刚想脱衣服去卫生所后面冲个澡,但是陆观发现自己悲剧了。
先前那两大碗野山参炖土鸡吃下去,他觉得自己要流鼻血了。
陆观跑到后院,那里有一只大水缸,下雨时村民们就会把大水缸打开承接雨水。
陆观站在大水缸前,开始用水瓢洗澡。
不过,陆观足足洗了三次澡,身体才凉快下来。
陆观又洗了两次冷水澡,身子总算是舒服了。
陆观把身上的水渍擦干,换好新衣服,把脏衣物丢掉水桶里,准备到附近的压水井去冲洗一下。
忽然,陆观发现窗台上放着一个保温盒,打开以后,里面是那要命的野参炖鸡。
“这下糗大了,”陆观挠挠头喃喃自语:“刚才有人来过这里了?唉,也不知道是咏荷姐还是小蝶。”
洗完衣服准备睡觉的陆观,躺在床上胡思乱想很晚才睡着……
第二天早晨,陆观听到有人在叫他:“陆医生、陆医生……”
陆观缓缓睁开眼睛,只见夏咏荷站在他床前呼唤着他的名字。
陆观惨叫一声从床上跳起来:“咏荷姐,你~你怎么进来了?”
夏咏荷晃了晃手中的钥匙:“我不是说了我有备用钥匙吗?对了,这都七点半了,你怎么还不起床啊?”
陆观只觉得无语问苍天:“拜托,八点钟才上班,为什么七点半就要起床?”
夏咏荷指了指门外:“村里人一般六点就起床,现在都已经有好几个村民在外面等你了。”
卫生所的门诊室里面传来女人叽叽喳喳的低声议论:“咏荷,陆医生还没起床吗?”
外面传来夏咏荷低低的声音:“李芙蓉,陆医生刚刚还在休息呢,你呢声音小一点。”
李芙蓉的声音听起来很年轻:“咏荷姐不是我在吵,是胡姐!”
另一个女人咋咋呼呼的说道:“李芙蓉,怎么扯到我身上来了呢,大家都看着明明是你,天还没亮你就来了。”
门诊室里传来一阵哄笑声,正在穿裤子的陆观眼珠子骨碌碌乱转: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果然说的很有道理。
十分钟后,穿好了白大褂的陆观出现在门诊室,他咳嗽一声庄重的问道:“各位亲,大家哪里不舒服呀?”
“我气闷胸胀!”
“我月经失调!”
“我失眠多梦!”
最后说话的是李芙蓉,李芙蓉长得挺端庄文静的,圆圆的鹅蛋脸上有两个酒窝,未语先笑眼神宁静:“陆医生,我那个带有点多……”
号称妇科小圣手的陆观有些为难的说道:“呃,你们这也没排队,到底谁先来呢?”
“我先来~我先来!”一名少妇争先恐后道:“李芙蓉你可别跟我抢,你也知道的,我气闷胸胀很久了!”
“不行,不行,明明是我先来得!”
陆观:呃……
“吵什么吵?!”夏咏荷重重一拍桌子:“就知道你们会闹事,都给我坐好了!听我安排!”
说着,夏咏荷祭出最简单最公平的手段:抽签!
总共四位患者,胡姐抽了第一名,李芙蓉抽了第二名,其他两个少妇有些沮丧的看着胡姐把陆观推进治疗室。
陆观心里那个冷汗啊:好像这位胡姐还挺泼辣的感觉?
陆观拿着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专业一点:“胡姐,您的姓名是?”
胡姐笑着说道:“我叫胡丽……哟,陆医生你的字写的真好看。”
陆观在病历上写下胡丽的名字:“胡姐您的年龄是?”
胡姐有些哀怨的叹了口气:“唉,今年三十三了。”
陆观又继续问道:“胡姐说你的气短胸闷,是最近主要吃了什么食物?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征兆?”
胡丽摇摇头:“能吃能喝,其他倒也没什么不对劲的,就是胸口涨得很,有时候发病了,闷得我气都喘不过来。”
陆观:我勒个去,居然这么严重?那得让本大夫亲手检测检测啊。
陆观拿出听诊器:“咳咳,胡姐,我帮你诊治一下。”
胡丽躺在床上:“陆医生,你帮我好好看看,我这段时间就胸闷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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