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知道这人心是什么长的!徐庆海养半年的八哥都养熟了,还知道朝他喊吉祥!怎么自己养了这么多年,就养了一只白眼狼呢?怎么也养不熟的小东西!
明明就……明明就知道朕想要什么,偏偏整日里装傻充愣。
“哼……”姜承彦轻哼。
就这点鼻腔里的轻音,吓得谢一剑后脖颈儿凉飕飕的直冒冷气。
刚还想发点脾气,立马就偃旗息鼓,不敢动弹了。
他不得不承认,自己怂!真怂!一见着这人冷着脸,屁都不敢放一个了。
气氛在姜承彦有意为之的情况下异常的憋闷。
谢一剑挠挠耳朵想说下软话,嗫嚅着叫了声爷,那人都不搭腔。
哎,真是有史以来最难伺候的主,不过他也是自己最后一个任务了,说来还真有些舍不得。虽然知道他日常傲娇难伺候,可是……这人也会在自己危急的时候舍身相救。
就比如当年初见时,他好心的用几两银子买下自己。
谢一剑挠挠头:这不对,他可是一直嫌弃我祸水来着。
那就比如,祇园寺上香那回,遇到一群黑衣人刺杀,他拉着自己狂奔,后来落涯掉水,为了救自己和陈大小姐,他忍着腿伤,硬是撑起了两个人。
谢一剑转头又一想:也不对,明明那伙黑衣人就是焦骊臻派来刺杀他的,自己个倒霉蛋还被他连累了。
那,那就比如这回,他出宫,像个王八似的躲青楼里,也还记得拉上自己,应该算是对自己不错的了。
谢一剑:……
艹,还是被连累了啊?这回也是他的事,贾忠才那个老匹夫对付的又不是我。
怎么想,怎么不对劲,谢一剑索性垂头丧气的认输了。
“爷,您说吧!到底哪里不痛快,奴才听话就是了。”
姜承彦能说什么?说自己一个堂堂皇帝陛下,觊觎自己的臣子良久?说自己一见着他就浑身哪哪都不正常?说自己左边胸膛里那颗东西跟有病似的,时不时的在他面前躁动不休?还是说……说自己半夜里头想着他做些不耻之事?
姜承彦闭了闭眼,藏起眼中疯狂的占有欲,有些话不敢说出口,也不能说出口,至少在解决贾忠才之前,自己不敢拿他的生命开半点玩笑!</li>
</u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