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卡顿时面露不悦之色。

休斯说道：“甘多，我们同属于凯斯海神一脉，凡事还是要同舟共济才好。”

法木尔点了点头。

休斯笑了笑，继续说道：“甘多，你对大天教有什么看法？”

法木尔笑道：“卡巴里动作频频，无非是借机收编信徒。不过，罗里基盯他也盯得紧，大概也闹腾不到哪里去。”

休斯点了点头。

法木尔说道：“在下总是感觉帝国会有大变，希望主祭司大人小心。”

休斯问道：“甘多，此话何意？”

法木尔说道：“主祭司大人，不过是在下的感觉罢了，或者不值得一提。但是，很想问一句话，主祭司大人，你可曾聆听过凯斯海女神传来的神谕吗？”

休斯一愣。

法木尔说道：“到目前为止，在下是没有接到过任何来自凯斯海女神大人的信息。是在下不够虔诚呢，还是有其他的原因？”

瓦卡看着休斯。

休斯说道：“甘多，我的确没有聆听过凯斯海女神的召唤。”

法木尔说道：“作为费利克里斯体系的首领，却从没有聆听到女神的召唤。母亲临去世前同我说过，她也从没有聆听过女神的召唤。”

说完，法木尔将目光转向了瓦卡。

瓦卡低下了头。

法木尔说道：“在下尊从教义，从没有毫芒逾越。在下想问的是，是我们不够虔诚呢，还是女神大人从根本就抛弃了我们？”

休斯叹了一口气，说道：“甘多，这件事情，困扰了几代的主祭司了，我无法回答你的问题。当时，也是因为这件事情，我才与你的母亲分开的。你的母亲因为得不到女神的神谕，便投身到了费利克里斯体系，不久之后便成为了费利克里斯体系的首领。”

法木尔说道：“可是，母亲到最后依旧没有得到女神的神谕。”

休斯说道：“可能我们从根本上堕落了，已经不值得女神的关注了。”

法木尔问道：“那么，主祭司大人，凯斯海神庙还有存在的必要吗？”

瓦卡冷哼了一声，说道：“甘多阁下，你这是在亵渎神灵。”

法木尔妖冶的脸上透出一毫寒意。

看了一眼瓦卡，法木尔说道：“神灵？费利克里斯不会亵渎女神就是了。”

瓦卡面色一变。

休斯说道：“甘多，你不要为难瓦卡了。以后的凯斯海神信仰的传播，需要你们二人的合力才行。”

法木尔说道：“主祭司大人，在下知道本分。无论如何……会对信徒负责的。公爵约谈在下的目的，大概同约谈大人的目的是一样的，无非是在意开普拉城的稳定。实际上，开普拉城是帝国最稳定的区域了，不是吗？只要大部分人是凯斯海神的信徒，并不需要担心会发生意外。”

休斯问道：“甘多，你真是这么想的？”

法木尔说道：“是的，大人。或者在下的看法与其他人不同，凯普拉城内不恨稳定……但是，如果有外力压迫，开普拉城就危险了。”

休斯说道：“我以为开普拉城是一个危险之都。帝国的三大教派都驻守此地，我就怕出现教派冲突。尤其是布哈伊林体系，那群人是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的，对费利克里斯体系也最敌视。甘多，寒流肆虐之际，你可千万要控制好局面。”

法木尔冷笑道：“布哈伊林？早被人打掉锐气了，何须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