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穆思克说道：“应是如此。”

维博茨说道：“或者，他也成为了战者了？是继皮雅格与贾亚之后的又一个战者？”

费穆思克吸了一口冷气，说道：“非常有可能，岗托斯与牛头佣兵团接触时间良久，很可能是得到了传承，也或者是受到了启发，成为了另一个战者。岗托斯的经历却也神奇，不明不白地被袭击，然后又不明不白地出现在了拜斯境内……甚至解救了华莱的乃林吉殿下……应该是确定的。之后又在路遇了呼伦城的人马……岗托斯勋爵，不简单。”

马基拓说道：“父亲大人，是不是应该交好牛头佣兵团呢？”

维博茨说道：“很有必要……如果有可能，应该设法结交牛头佣兵团。战者之术的价值，太大了。”

沉吟了一会儿，维博茨说道：“通知铭金诺，不要每天无所事事的。他不是正在往北走吗？如此不要转到杜伦或者是东部诸侯领地了，直接去主教城罢。天寒地冻的，不要乱跑了，设法与特里斯家族的人联系上。只要联系上了特里斯家族的人，不愁与牛头佣兵团建立联系。”

费穆思克点头道：“如此最好，希望勋爵有所收获。”

维博茨说道：“我不指望他。能走到哪一步，随便他罢。”

马基拓说道：“这几天，关于牛头佣兵团的消息也少了，也不知道牛头佣兵团方面有什么新的进展了。”

费穆思克说道：“琼斯内部很热闹，所以牛头佣兵团的消息暂时被人放到一边去了。”

维博茨点了点头，说道：“防寒令出来，贵族们忙于分兵守城，更忙于分兵去主教城护卫京畿。教廷那边，又闹了一个大天令出来，于是一群人去了伏塔斯山脉与索兰尔山脉。都忙得手忙脚乱的，怎么都不会去太过注意牛头佣兵团了。”

费穆思克：“帕米森侯爵曾派人去那布勒城找过牛头佣兵团的麻烦……最终应该被伦堡王室制止了，王后殿下出面了……之后，便再也没有动静了。”

维博茨说道：“西来路这个人，做事不太规矩，我们以后要小心他。”

马基拓与费穆思克点了点头。

维博茨问道：“推测，牛头佣兵团的大部是去了多罗纳港了吧？没有消息传出来？”

费穆思克：“暂时没有，从霍利恒城领了佣兵任务后，便一路前往多罗纳城的方向了。我们没有力量去跟踪那么长远的距离。其他的人似乎也没有心思去监控牛头佣兵团。但尼斯湖封冰，牛头佣兵团无论如何在开春之前是去不了德莱的。更多的推测，是牛头佣兵团会继续在琼斯境内做佣兵任务，争取升级到乙级佣兵团。”

维博茨沉吟不语，不久之后，才说道：“西来路果真会放过牛头佣兵团吗？”

费穆思克说道：“主教城里最近也很忙乱的，应该是顾不上了吧？牛头佣兵团又不是什么直接威胁，暂时放手也算是正常反应。如果不是呼伦城的商团受到了袭击，不是出了岗托斯一人打杀五头吐火狼案，我们也会暂时忽略牛头佣兵团的……大人，这是在下的失职。”

维博茨说道：“勋爵，这不是你的错，我们的实力有限。南三不管地带有什么异常吗？”

费穆思克说道：“大人，没有。不过，有句话不知道该不该讲？”

维博茨说道：“讲来无妨。”

费穆思克说道：“大人，我们似乎太不重视南三不管地带的情报搜集了。长此下去后，在下担心会对我们不利。”

维博茨冷笑了一声，说道：“南三不管地带，不值得去花心思经营。那群废物，值得我们去花心思吗？况且，南三不管地带就算是真出了大事，我们也未必有能力摆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