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旺沉吟了一会儿，说道：“算了，持续观察下去罢……北方有什么情况吗？”

金马说道：“东部诸国联盟方面没有变化。明多钦公爵那里出了情况，开普拉城所里马伯爵的儿子去了那里，随行的还有大公爵陛下的侄女。”

让旺说道：“那都是小事情了。”

金马继续说道：“殊布特帝国还在与野蛮人缠斗，怕是很难有结果出来。”

让旺说道：“如此最好。”

金马说道：“总之……令人奇怪的是华莱的反应。按照图卢斯陛下的性格，应该是会趁机出击北方的，但就目前的情况看，似乎不是如此。”

让旺说道：“我们不是兵者，难以揣摩图卢斯陛下的想法，还是继续观察情势的变化罢。”

金马点头唱诺。

让旺问道：“米哈镇的物资供应充足吗？”

金马说道：“说不上充足，但是能满足过冬的需要。”

让旺叹了一口气。

金马说道：“大长老，没有吩咐，在下就离开了。”

让旺说道：“殿下那边有什么消息？”

金马说道：“格斯兰格殿下依旧与一些激进人士交往。”

让旺说道：“你怎么看殿下？说话不要总是在下在下的……”

金马说道：“在下……我有些担心。”

让旺说道：“我也担心，执政官陛下也担心。”

叹了一口气，金马说道：“如今看来，华莱的继承人还没有着落。琼斯的继承人大概会是亲王麦里维克的儿子班布勃，但我们对班布勃的了解很少。唯一能观察的王位继承人是普利佩卡阿达与耐普林多罗林铎，这两个人的性格各随便其父，但缺点也似乎更突出。”

让旺也叹了一口气，说道：“开普拉城的继承人也没有着落呢。”

金马说道：“是。”

让旺说道：“最可怕是四大王国要同时换继承人。这一代如此，下一代怕也是如此，实在是让人提心吊胆的。”

金马说道：“大长老，正好赶上了，没有办法。”

让旺笑道：“不过也是各有利弊。这一代的四位陛下，总体来说合作得不错。”

金马说道：“是。”

让旺笑道：“金马，你怎么看未来半年的局势？”

金马说道：“大长老，我没有这个能力。”

让旺叹了一口气。

看了看让旺的脸色，金马说道：“老师，在这方面我不如格鲁。”

让旺说道：“金马，格鲁的确是天才，是我见过的最聪明的学生。但是，他的缺点也很明显，他的性格不适合从事书记官体系的事务。”

金马低头不语。

让旺说道：“进入长老会前，并你们不知道书记官体系存在的真实目的与意义，其实就是一段长期考察你们的过程。为了保证终极防御力量的安全，长老会不能犯任何的错误。”

金马说道：“老师，我明白了。”

让旺说道：“格鲁虽然也是遗族，但我必须下决心将其驱逐出书记官体系。金马，你也是遗族，但是在你成为长老前，你知道自己的出身吗？如果你没有成为长老，怕是你到离世的时候才会知道真相的。”

金马说道：“只是我们的训练体系残酷了些。以当前的形势看，完全可以公开真相的。”

让旺说道：“没有办法的事情，为了帝国的长治久安，最好如此。而且，这套体系已经运作了近千年，谁又敢去改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