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拉多宁摇头道:“不足为虑。朕四大王国里最岌岌可危的就是杜伦了。”
滕礼其奇道:“陛下何处此言?杜伦似乎最为太平才是。”
达拉多宁摇头道:“朕不这么看。坤度如果要乱,必然是杜伦先乱。”
滕礼其不觉看向了挂在墙上的地图。
达拉多宁说道:“不要看了,不过是推测而已。打个赌如何?你要是输了罚一个月的俸禄,朕要是输了就给你加一个月的俸禄。”
滕礼其想了想说道:“不赌。”
达拉多宁笑道:“怕输?”
滕礼其说道:“在下不能有这个恶习,恐怕会被人钻空子。”
达拉多宁笑道:“如此也好。不过也是推测,多给你一个月的俸禄,朕也不愿意。”
滕礼其说道:“陛下为什么会以为杜伦先乱呢?估计就算是图卢斯陛下也没有这种看法吧?”
达拉多宁说道:“图卢斯在局内,朕在局外,不一样的。”
滕礼其点了点头。
达拉多宁说道:“你不过负责情报事宜,我要考虑整个帝国的布局,我能体会到的,你未必能体会到。”
滕礼其说道:“陛下圣明。”
达拉多宁摆了摆手,问道:“说说拜斯吧,伦堡没有儿子,只有一个女儿。王储会是克拉苏里的儿子吗?”
滕礼其说道:“琼斯虽然至今没有设定王储,但看起来应该是小亲王克拉苏里的儿子班布勃有机会继承王国。”
达拉多宁问道:“你怎么看班布勃的?”
滕礼其说道:“班布勃的年纪尚小,一直在王室内接受职业训练,我们几乎没有他的消息。”
达拉多宁说道:“训练方式几乎与失踪的华莱王储一样,也不知道会是个什么结果。”
滕礼其说道:“我们只知道班布勃一直跟着老伦堡陛下,受克拉苏里的影响很小。”
达拉多宁说道:“拜斯没有设么前途,说说萨拉斯罢。”
滕礼其说道:“陛下,我们至今也不知道谁可能是萨拉斯教的继任教宗人选。”
达拉多宁问道:“从来都是如此的。不过,一点眉目都没有吗?”
滕礼其摇了摇头,说道:“三十个候选人,不到最后谁也不知道结果是什么。”
达拉多宁用手指弹了弹桌子,说道:“不知道就算了。南方联盟不足挂齿,如果不是有坤度的阻挡,帝国早就踏平他们了。”
滕礼其说道:“是。”
达拉多宁说道:“这次坤度帝国借题发挥,是不是南方的隐者被发现行踪了?”
滕礼其说道:“陛下圣明。牛头佣兵团在琼斯的一个叫做普陵西的地方,狙杀了六十七名南方隐者。”
达拉多宁一拍桌子站了起来,说道:“蠢货。”
走到地图前看了一会儿,达拉多宁问道:“你怎么看这个牛头佣兵团的?”
滕礼其说道:“越来越看不明白了,深不可测。”
达拉多宁走回到书桌前,又用手敲着桌子沉思起来。
滕礼其站小心地站在一旁。
达拉多宁说道:“派诺夫罗夫科去琼斯。”
滕礼其张大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