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礼其说道:“我们的骑兵无敌。集团军作战,我们有优势。”
达拉多宁问道:“还有吗?”
滕礼其说道:“在军事方面,我们的其他优势并不明显。”
达拉多宁冷笑道:“骑兵无敌?如果真是那样的话,密所里河以北应至少该被我们控制一半才对。”
滕礼其默不作声。
达拉多宁继续冷笑道:“集团军作战我们有优势吗?帝国比华莱大几倍,能将华莱给冲下来吗?朕不要求占领华莱,朕只要求能杀进华莱一百城的距离,能做到吗?”
滕礼其说道:“陛下,有些困难。”
达拉多宁说道:“是有些困难吗?是根本就不可能。”
滕礼其不知道达拉多宁的意图,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喘。
达拉多宁说道:“有件事情朕一直也想不明白,为什么我们会全面落后坤度呢?原因在哪里?”
滕礼其说道:“陛下,原因很复杂。”
达拉多宁说道:“莫非我们只能靠勇气靠义无反顾才能对抗坤度?只要依靠寒冷期的到来才能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去对付坤度?堂堂帝国,正面与坤度冲突没有胜算,隐者的暗斗也没有胜算?”
滕礼其终于开口说道:“陛下,坤度帝国不是也没有全面进攻帝国的能力吗?”
达拉多宁终于平静了下来,说道:“那地加,你说的也有道理。”
滕礼其说道:“陛下,帝国与坤度帝国之间也算是势均力敌了。”
达拉多宁说道:“如果没有南方联盟,没有东部诸国联盟,帝国凭什么与坤度势均力敌呢?”
滕礼其说道:“陛下,凯斯海是文明的发祥地,所以帝国的底蕴远不及坤度帝国。凯斯海文明可以衰落后再崛起,换作帝国,恐怕不行。”
达拉多宁长叹了一声,说道:“勋爵,你这句话才是最有用的。你告诉朕,朕死了以后,你们怎么办?”
滕礼其慌忙说道:“陛下将与日月争辉……”
达拉多宁打断了滕礼其的话,说道:“与日月争辉,无稽之谈。第一帝国的昆德皇帝陛下与日月争辉了吗?第四帝国的图卢斯皇帝陛下与日月争辉了吗?第五帝国的本杰明新一世教宗陛下与日月争辉了吗?”
滕礼其闭气不语。
达拉多宁说完话,突然自然很无聊,叹了口气说道:“朕死了以后,你们一点办法都没有首发
滕礼其默不作声。
达拉多宁看了他一眼,问道:“你怎么不说话了呢?”
滕礼其说道:“陛下高瞻远瞩,臣不知以何应之。”
达拉多宁问道:“怎么看朕的身后之事?”
滕礼其吓了一哆嗦,问道:“陛下何出此言?”
达拉多宁冷笑道:“你真以为朕能与日月争辉?”
滕礼其又不敢说话了。
达拉多宁问道:“太子如何?”
滕礼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为人臣子,最怕的就是掺和在帝王的家事之中。不能把太子说得太好,也不能把太子说得太坏,还不能把太子说得平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