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经不起撩拨的,燃烧的炙热和欲|望,空前高涨!
林优开始神志不清,脸烫得像在发高烧,焦灼的渴望烈入四肢百骸。
贺深握住两团细腻,吻如狂风骤雨落在她的唇,锁骨,脖颈。战火就此点燃,一触即发。
林优似哭泣似喘息。
一辆黑色奥迪停在树影里,远远看去,平静极了,只有在动作大些的时候才晃动两下。
贺深手机震|动,显示来电‘简白——’电话响了很久,根本没人搭理。
一个疯狂掠夺的饿狼,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病号。
贺深才是拥有绝对主动权的那个人。
半个小时后。
简白那头心急如焚,都快把高血压急出来了才联系上贺深。简白逃出来,坚持报了警不私了,好像盛都娱乐都不太干净,她正在和警察做笔录,但是这边程序有点复杂,不知道能不能把那几个人绳之于法,毕竟没有确凿证据。
监视器显示有人带走了林优。简白觉着是贺深,但是不能确定。
打了这么久的电话那边终于接通。
贺深倚靠在引擎盖上,握着手机低沉应,“她在我这儿。没事。”
简白不相信贺深,问:“你,你在哪儿,我过来接优优。”
很强硬的态度。
她必须要站在林优这边,就算以前优优和贺深是男女朋友,可现在不是。
两个人分手跟有深仇大恨似的,闹得大家都不愉快。
况且那群王八蛋一定给优优下了绊子。简白不放心林优一个人在贺深他哪儿。
“我马上打车过去,你等我。”简白说。
“不用,太晚了你先回家,我送她去医院。”贺深疲倦道。
“贺深!”
简白加重口吻让他先别挂电话,警告道:“你别乘人之危!优优醒了不会放过你!我们当朋友的也不会原谅你。”
你知道分寸别乱来啊!
以林优的脾气谁强迫她,她是会杀人的!
贺深挂断电话。
把手里的烟抽干净,弹开烟头,转头看车里的林优。
小女人潮|红未退,眉头蹙起。身上盖着他的外套,半截香肩露在外头。
重逢的夜色漫长。
他也不知道该怎么熬。
第二天清晨。
林优意识逐渐回流,身体每一处关节的疼痛都在告诉她昨晚发生了什么。
灰白的被单下没有一件衣服,一件没有!她如初生婴儿般躺在床上,自己的衣物都放在床尾。
林优闭目咬了咬牙。
意识沉沦前,她明明记得在车上,贺深几乎接近于粗暴的撕她的裙底。然后座椅被放倒,一派天旋地转……
贺深在自己耳边粗喘,不停的啃噬,隐约记得他断断续续的说着什么。
“你就会气我是吧…………”
林优睁开眼,动了动腿。
酸软撕心。
照痛的程度。
恐怕被带到这里,贺深这个禽|兽还来了第二遍。
“贺,深!”
“我草你!”
林优站在偌大的客厅,满脸都写着屠毒两个字。
没有人。
原本昨晚的房事让她疲惫,但此刻她只有脸色铁青。
抄起茶几上的烟灰缸直接砸了墙壁上的液晶电视。
显示器立刻碎裂,玻璃碎片溅开碰了满地。
她是暴脾气,读书时代和校外地痞干群架,抡棍砸人不眨眼,心里只有一股气:医药费我出,罪你受,就是要打到你喊妈为止!
贺深昨晚真的过分了。
沙发,玻璃杯,桌椅,高台灯……所见之物,林优在盛怒之下全砸。
临走前,还不忘踹翻门口的烘鞋机。
这么大的动静。
其实贺深能听见自己屋子里飓风般的声响。
他人就在楼道里,脚边躺着七八只烟蒂。自己靠着墙抽烟,不徐不疾吞云吐雾,仿佛正在被砸的不是自己家。
一副事不关己的漠然。
等林优走后,贺深才从楼道里出来,进门,满目疮痍。
李羡打电话过来谈事,开口问,“深哥,干嘛呢。”
贺深蹲在破碎中央:“收拾屋子。”
“唉,你等会儿我,找你说事儿。”
李羡是贺深游戏公司盟友。私下一对性格互补。
贺深直男话少,脾气躁,行事果断决绝。
李羡刚好柔和他的所有棱角,贱得一匹。所以还算处得不错。
二十分钟后,李羡垫着脚尖进来,“我靠,贺深,你家来了拆迁队?”他随手拿起橱柜桌上的玻璃杯残骸,“我记得这玩意儿五千块一个,你全砸啦?”
那一套可三万呢。
真他妈有钱人!
“再逼,老子给你封嘴。”
贺深精光着上半身,露出紧实的腰腹,八块腹肌壁垒分明,别说女人喜欢,男人看了都起反应。
李羡察觉出什么。
贺深这种燥脾气,谁敢砸他家,他还不提棍去干死人啊。
像这副淡定鸟样。
“不会是……林优吧。”
见没动静。李羡换个姿|势靠储物柜,继续侃:“哟。姑娘腿长胆子大,一人之力给你干成这样,牛逼,性格我一如既往喜欢。”
贺深皱眉站起身,直勾勾盯着李羡。
李羡识趣闭嘴,“oK我不说了。不过,我看你这儿也不用收拾,重装修更省事。”
*
简白付完计程车师傅钱,跑进小区,电梯刚上去,等不及。简白拽紧肩侧的袋子,走楼道上八楼。
累得上气不接下气。
狂按门铃。
砰砰拍门。
“优优!”
‘砰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