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我特有精神,拂晓便起来练剑。
我雄赳赳气昂昂站在居院落内,我右手握瀑凝剑,练剑。
“上神,你今日起来的真早。”
佟燃燃走来:“上神,小的已做好了早饭,上神,请入居内,用饭吧……”
“好。”
我收剑,往居内走去。
佟燃燃随后跟来。
我尝了一口佟燃燃今早做的粥,不禁称赞道:“嗯!今日你这粥熬得特别的稠,喝来特别的好喝好喝,不错,不错。”
佟燃燃道:“上神您过奖了,过奖了。”
我喝完粥,便去瞧那人。
那人这会正坐在桌旁,喝着粥。
我‘咳’了一声走到那人所坐着的桌旁,负手而立,干干问:“那个你可觉得好点呢?……”
良久,那人沉默寡言。
片刻,关心问:“那个你可觉得好点呢?”
良久,那人依旧沉默寡言。
片刻,我叹口气,走出居内。
我琢磨着那人沉默寡言的,难道是难道是?……
不会吧,不会吧,那人那样的相貌,那人那样的相貌,不会是吧,不会是吧……
险隐山内,一条小溪畔。
我坐在一块岩石上手托腮,发着呆。
这会刮来一道风,土地从地上钻上来,与我讲话。
“上神,可真清闲哪。”
“是啊,是啊,本上神清闲得很,清闲得很。”
“那小神不打搅上神呢。”
说罢,化作一道旋风,又从地上钻入地下。
就这般,我整整坐了一日。
晚上。
我、那人、佟燃燃同坐一桌吃饭。
我叹:“嗯!如此良辰景致,小酌几杯。”
我命佟燃燃道:“你去拿壶酒来。”
佟燃燃恭敬道:“是。”
起身依言而去。
很快,佟燃燃拿来了一壶酒。
替我倒上酒,将酒壶搁在桌上,另一边坐下。
“你也给这位公子倒一杯酒吧。”
“是。”
刚坐下的佟燃燃于是起身执酒壶倒了一杯酒,将酒杯小心的端到一旁所坐着的沉默寡言的那人搁着,道了一声:“公子,请。”放下酒壶。
之后,佟燃燃坐下。
那人依旧沉默寡言的。
我见着那人这般,亦无甚心情理会那人,自顾自地挑菜吃。
而佟燃燃则低着头吃着碗里的米饭。
佟燃燃与我处在一块这么久这么久,住在险隐居这么久这么久,佟燃燃它其实其实挺怕我挺怕我生气的,生气的!……
它怕我因它‘生气生气’逐它逐它离开离开险隐山险隐居险隐山险隐居……
一顿饭吃得沉默寡言。
距歇息的时辰尚还早,桌上一灯如豆。
我拿着一块布擦着瀑凝剑。
风吹入居里头,蜡烛随风飘着。
我拿着布一遍又一遍的擦着瀑凝剑。
忽然,我听到声响。
是门被敲所发出的声音。
此时,佟燃燃来见她有什么事,遂,我停下擦剑,把瀑凝剑搁在桌上,起身去开门。
我打开门,却一眼见着,门外站着的居然不是佟燃燃,而是那人,那人,那人此时此刻正看着我。
我亦瞧着那人。
片刻,我说道:“有事?……”
那人沉默寡言。
我道了一声:“时辰不早,歇息吧。”
我打算关上门。
突然,伸出一只修长的手。
我瞧着伸出的一只修长的手,我问:“你到底想干吗?……”
那人放下伸出的一只手,不过那人随后又沉默寡言的从一只手衣袖内拿出一张纸递来……
片刻,我伸出手接过那人递来的纸。
那人即刻转身离去……
我瞧着那人离去的背……
莫名其妙!
遂,我拿着那张纸,关上门,走到桌旁坐下。
打开那张纸一瞧,只见那张纸上写了两个字:“多谢。”
哦!我随即明了,原来那人方才是特意来向我‘道谢’地。
知道向我‘道谢’,不错不错,不枉费不枉费我‘救’了‘那人’。
翌日午时,还是我、那人、佟燃燃同坐一桌吃饭。
不过一顿饭菜的气氛虽还是沉默寡言的,不过我却吃得相当的不自在,相当的不自在。
吃完这一顿我还是独自离开险隐居。
散散步,散散步。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不自在,不自在?
这要是让司寇究新知道了知道了,还以为我怎么怎么了?
若司命知道知道了更不得了更不得了,还以为我那什么红鸾星动了,红鸾星动了!
唉!我这都胡思乱想些什么呀,什么呀!
我步行走入草丛,一旁草丛内的野花,开得甚好,甚好,瞧着,生机勃勃。
我一步步的往前走去,风吹来,花香味扑鼻,很香,很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