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能把王阳等人抓住,多亏了他们几个。
大人,现在这里没有旁人,您有话不妨直说。”
施远山想到“肉”就在嘴边,可他却吃不到,不由得叹息一声,这才徐徐道:
“如果不是夫人您捉了王阳,身为凌霄城县令我竟不知,在凌霄城不远处的一个山上,竟然窝藏着一帮山匪。
这些山匪,借着地势,以及人数优势,经常干些打家劫舍的勾当。”
“既然经常干打家劫舍的勾当,衙门不可能不知呀。除非——”
说到这里,乔茜一顿,双眼瞬间圆睁,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施远山,无声向他求证。
施远山看着乔茜震惊的样子,轻轻颔了颔首,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继续道:
“夫人如此聪慧,应该已经想到了,那施某就不多说了。”
“如此说来,确实有些麻烦。”
“可不是。”施远山愁容满面,“不知夫人有没有什么锦囊妙计?”
闻言,乔茜也带了些愁容。
她不是为施远山功绩到了嘴边却吃不到而发愁,而是为她和徐毅以及韩云安发愁。
王阳那日带着几个山匪,是冲着她和徐毅以及韩云安而来。
如今他们有来无回,那山匪那边肯定知道他们已经出事了,既然如此,山匪第一个要找的,就是徐家以及韩家呀。
“大人,您可问出那帮山匪大约有多少人?”
如果只是十几人,她的那些宝贝药再加上韩家的护院人手,不足为惧。
怕就怕在——
“为了确保他们说实话,我刚才把他们分开审问。得到的答案,也有些差异,一时间还真拿不准他们具体有多少人。”
“大人您先说说他们是怎么说的?”
“王阳那,说是有百十号人。其余几个黑衣人,有的说七八十的,有的说五六十的。”
“那大人,依您审讯犯人的经验,您觉得谁说的比较接近实话?”
“王阳说的肯定不是实话。他背靠山匪,再加上他是个小人,此刻定然是想着法子脱困。山匪的人数,估计要往多了说,这样他才会觉得府衙干不过山匪,会考虑放了他们一帮人。
至于其余几个黑衣人,我一时间有些拿不定主意。”
施远山如实说出了他的顾虑。
说到这里,施远山似乎想起什么,眼睛一亮,盯着乔茜道,“夫人,您那里可还有能让他们吐真言的灵丹妙药?”
“噗!”
乔茜正喝茶,听到这话,一个没忍住,把刚到口里的茶全部喷了出来。
施远山因坐她对面,一个不察,被她喷了满脸。
“呵呵!”乔茜干笑两声,急忙把帕子递过去,一脸讨好,“大人莫怪,我就是一时喝呛了,所以才——”
施远山一边用帕子擦着脸上的茶水,一边摆手:“无妨。夫人,您听到施某刚才的话了吗?”
听到他又问,乔茜趁着他没看自己的空隙,连翻了几个白眼:这个施远山,莫不是把她当许愿丹炉了,想什么药,来什么药。
“大人,您这就让民妇有些为难了。这世间,哪里有这种药,我可是听都没听过。”
“那可如何是好?不知道他们具体有多少人,我们如何作筹谋下一步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