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不是看不透,而是比起祁承志而言,他更恨你,更想除掉你。”
祁承瑾沉默了片刻,然后苦笑着摇了摇头:“但是我现在也被父皇拘在这府里,哪都不能去。现在风生水起的是祁承志,而且科举那么重要的事情,父皇还交给了他。”
黎若言静静地看着祁承瑾,她轻轻地转过身子,正面凝视着祁承瑾,柔声问道:“承瑾,你真觉得父皇厌弃你了吗?”
祁承瑾缓缓地摇了摇头,他喃喃自语道:“如果父皇真的厌弃我,早就该把北虎军的军权收回去了。他可是花费了那么多年的时间,替我铺好了后面的路!
怎么可能会说厌弃就厌弃呢?这么多年的父子情分肯定不会是假的。只是,我实在是有些摸不透父皇他这样做的目的究竟是什么。把我拘留在这府里,不让我自由行动,这到底是为了什么?”
“近期唯一比较大的事情,也就是科举了。难道说,父皇是想在科举上做些什么文章吗?而且,他似乎并不想让我掺和进去。”
正当祁承瑾还在思考时,黎若言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她连忙说道:“哦,对了!念瑶那边今日让人送来了一封信。信中的意思是,祁念书之所以会去接近季之礼,大概是因为她的缘故。只要是她在乎的东西,祁念书都会不择手段地想要夺走。”
祁承瑾听完后,脸上露出了一丝疑惑的神情,他追问道:“若言,你不觉得这里面有些对不上吗?如果祁念书没有去调查谢慕谦,而是一直将注意力集中在季之礼身上,那么念瑶说的这番话或许还能说得通。但事实并非如此……”
“那就只能说明中间也有念瑶不知道的事情,解铃还须系铃人,季之礼作为当事人,他应该遗漏了一些东西。”黎若言若有所思地补充道。
祁承瑾眉头微皱,似乎在思考着什么,突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猛地站起来说道:“我现在去一趟国公府,这问题没有想通我怕是睡不着了,我很快就回来。”
“等一下,外面都是守卫,你小心一点。”黎若言有些担忧地提醒道。
“你放心吧,没事的,等我回来。”祁承瑾安慰了她一句,然后转身快步走出了房间。
此时的国公府内,季之礼正悠闲地坐在院子里,喝着茶,与苦瓜闲聊着。
“苦瓜,你说我爹为什么那么反感我跟四公主的事情呢?我有那么差吗?我比那些外面的一些世家子弟不是好非常多吗?而且我又没有出去乱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