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沁人心脾的舒透感还没舒透完,就被人拉到一旁,还吓了他一跳。
拽他的人也是医生,急忙问他“怎么样?夫人的病好些吗?”
大伙都关心这事,他也不卖关子,说“有好转,夫人身体好,过几日就好了”
大伙都松了口气“真是惊险”
“有惊险就有惊喜”医生眉头一扬,得意道“陶先生刚刚说了,等夫人病好了,奖金就会打到我们卡里,陶先生最大方了,他的奖金可不少”
这确实是惊喜“我也听说陶先生奖金很高,没想到我们还能得到奖金”
“这有什么没想到的”他一副尽在掌握中的样子“陶先生对夫人真心真意,把夫人放在手心里,只要夫人好好的,他就是很好的领导,赚到票了,大把大把的撒,这也就是他们为什么怕陶先生,又要跟着陶先生出任务的原因了”
“说得倒是好”有人撇嘴,不稀罕道“陶先生比敌人更危险,不但要防着敌人,还要防着陶先生,只怕有命去,无命回”
“说错了”他挑嘴,一副我知道得最清楚“是把敌人杀完,再提放陶先生。再说,现在的陶先生甚少发病了,听说因为有夫人在身边,夫人是镇压他心里煞气的符,国内传出来的,这是真的”
几人下意识的信,但想起昨晚上的陶先生,几人又非常信了。
小包间里王佳佳睡得很熟,陶鋆敲了一会儿电脑,又伸手抚摸她的脸,绯红的脸有些烫手,陶鋆本来放下去的心又担心起来。
他无心工作,挨着王佳佳躺下,把她抱在怀里,希望用自己一身的温度,逼出她一身汗来,让她不这么烧。
火车窜得很快,在山水间,像一条蟒蛇,停下来的时候,已经在人群繁华间了。
到站了,王佳佳没有醒,陶鋆抱着她,跟着穿制服的几个人走,身后跟的是穿统一色的人,不管男女,个个看着威猛,不好惹。
一群人蜂拥而过,使人自觉让路、退开。
在人群中的陈越笙,看着陶鋆,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和身边的男人说“这个人真的是南洋亚的某方军阀?可惜没能搭上线”
身边的男人说“我们是跟硕言合作,当地的军阀不结交也可以”
陈越笙说“南洋亚情况复杂,虽然硕言为大,但其他势力,能笼络还是笼络的好,就是不知道这个人是谁,不然投其所好,拉近关系,应该可以”
身边的男人挠头“我看他对那女孩子好得很,莫非他是个好色的?”
“男人都好色”陈越笙道“物色几个美人,或许有用”
“是”男人应。
车票是下午三点多的,现在是中午。中间只有两三个小时,但王佳佳生病了,两三个小时,也要找酒店住。
还是城里最好的酒店,还是硕言所建的酒店。
陶鋆一住进来,酒店内的所有人都打起了十二分精神。酒店最好的厨师、最好服务员,都给他准备着,随时服务他。
一直没有动静的陶先生,在两点多的时候,要了一碗面,还备注煮软些。
不是陶鋆吃,是王佳佳醒了,她不想喝粥了,想吃点有油的东西,但太油的又吃不下,想来想去,就想到了面。
见她要吃,陶鋆比什么都高兴,忙喊人煮面,抚着她的额头“还是烫,但想吃东西,那就表示有好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