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不能说，司机就乱扯“学历，我学历不够，还差点”

“开车也要学历？”王佳佳怀疑他在乱说“为什么？难道学历高的人会识路些？”

“不是，夫人的想法真稀奇”司机真真假假的胡说“因为陶先生的司机不单纯的司机，有时候还要处理点别的事，比如合同、接待客户等等，我会的外国语言不多，所以不够格”

“那谁够格？”王佳佳装作随意。

这个应该能说，司机想了想道“晏先生”

“晏先生？”王佳佳念叨，不知道是谁“我见过吗？”

“肯定见过”司机道“在我之前，就是晏先生给您和陶先生开的车”

“哦”王佳佳这下想起来了“他姓晏啊，看他一副硬邦邦的样子，没想到他还是个人才，会的东西还挺多的，那他当个司机，岂不是屈才了？随便到哪个公司去，都是老总级别的”

司机笑‘晏先生的工资，可不是面上的几万块一个月，别的公司的老总也没有晏先生的工资高。最主要的，只要晏先生亮明身份，别的公司老总，见到晏先生还不是点头哈腰，就是硕言高层、陶氏一脉，见到晏先生，也不得让三分’

电梯里，王佳佳见司机按的六楼，就问道“不是在十二楼？”

“不是，今天的会议在六楼”司机颤肝儿，六楼开会，可比在十二楼开会恐怖得多。

王佳佳见他笑得不情愿，问号一大堆。

整栋楼静悄悄的，也黑漆漆的，只有六楼亮着灯。走在里面，有种窜鬼屋的感觉，王佳佳有些怕，找话和司机说“整栋楼就只有你们在了？其他人都下班了？”

“嗯”司机点头，他没觉得这静默的楼恐怖，他觉得开会的陶先生恐怖。

脚步声渐渐近了，陶鋆拉开门走出来，扬声喊“佳佳”

王佳佳惊喜停住脚步，然后飞奔过去“陶鋆”

陶鋆张开双手，把人紧紧搂住“怎么才来？我都等得不耐烦了”

王佳佳咯咯笑“都怪我，没有一双翅膀，来晚了”

陶鋆也哈哈笑“我走的时候，该将你捞走”

“好了，去工作了”王佳佳推他“我在你办公室里等你，你尽早回来”

陶鋆放开她“好，我肯定尽早回去，你在休息室里等我”

他挤眉弄眼，意有所指，王佳佳揪了他一把“开会去，怎么什么时候都能想到那啥”

陶鋆揉着手臂，委屈巴巴“知道了，下手也不知道轻些”

两人分开，王佳佳去了陶鋆的办公室，先是躺下沙发上看手机，刷视频、追剧，好像都挺无聊，又走到休息室去趟着，手机立在正头上，放着不知道的什么剧，看着看着就睡着了。

陶鋆下班的时候快凌晨一点了，他收了王佳佳的手机，放得远远的。

很晚了，他懒了一下，没有洗漱，盖着被子，抱着王佳佳就睡了。

这一夜，王佳佳睡得不舒服，总是梦见有臭烘烘的猪追她，是怎么甩也甩不掉。

早晨起床的时候，她头晕，臭味也越发明显了。她从被窝里跑出来，揉着头嘀咕“我这是醒了还是没醒，怎么还有那股臭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