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话音一落,反应过来的文官面面相觑。
咱们是不是着了狗皇帝的道了?
赵广汉更是冷汗都下来了。
他确定。
着了道了。
许彻这会儿也懒得再装了,径直来到赵广汉面前,伸手往怀里一掏。
“当当当当!”
下一刻,一本破旧的账本赫然出现。
“你?”
赵广汉惊恐的后退一步。
许彻欺步上前,得意一笑,“意不意外,惊不惊喜?本侯就是看上了你这个位置!”
看到这个账本,原本嚣张的文官们瞬间变了脸色,惊恐万分,指着许彻大声叫喊。
“竖子安敢害我!”
那名从五品的文官距离许彻最近,见状一个饿狗抢屎扑了过来,想要抢走许彻手里的账本。
许彻早有防备,侧身闪过,一脚将那名文官踹了个狗吃屎,轻蔑道,“就你,也配跟本侯玩心眼!”
说完翻开账本,怒指那名文官,沉声道,“从五品殿中臣秦子越,于兴汉九年腊月初八年节为由,借用国库纹银一万二千两!”
什么?
许彻此言一出,整个金銮殿瞬间一片死寂。
许久,秦子越反应过来,气急败坏的道,“你胡说,我没有,我没有!”
许彻一晃手里的账本,冷声道,“还敢狡辩,区区一个从五品,一个部署抄目,竟然能借走纹银万两,且赖账不还?”
“来人!”
许彻话音未落,刘启已经拍案而起。
“将秦子越拿下,交由丽镜司,从严处理。”
话音一落。
噗通噗通!
金銮殿中,不少胆小的文官已经瘫倒在地,不用就知道,这些人都欠了大数目国库。
羽林军二话不说,直接将这些人拖走。
许景年此时两股战战。
他也借了几万两啊!
“假的,一定是假的。”
也有不少官员质疑,怒指许彻,要求验一下账本真假。
许彻合起手中厚厚的账本,冷笑道,“你说验就验,把陛下的颜面搁哪儿?”
我噗!
文官气得吐血。
彼其娘之!
你就知道扯虎皮拉大旗。
刘荣这会儿惊得不知所措。
不是所有证物都被烧了吗,这账本从哪里来的?
“父皇。”
没办法,刘荣只好硬着头皮站了出来。
“太子殿下,您也质疑微臣手中账本的真假?”
许彻冷冷一笑,脸上浮现一抹戏谑的笑容,“既然如此,不妨一验。”
刘荣面色犹豫,但一看见一众文官的表情,又不得不起身,“那孤就验验。”
说话间,刘启挥挥手,海大富躬身送来田汾早期递交的奏折。
到这一刻,一众文官才一副垂死病中惊坐起,傻逼竟是我自己的样子。
狗皇帝,原来你早有准备啊!
刘荣怕自己走眼,还示意赵广汉、李道宗、王传宗等人一同上前。
许彻翻开的是最后一页,白纸上一排淡黄色的字迹,和田汾的奏折笔迹一模一样。
那一页上,写了足足二十个名字,还有详细的时间,甚至借银的借口。
粗一核算,近三十万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