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函初的眉心收拢,面色严峻,思考了几秒后,转过头,对慕江吟说道:“我父亲就这样暴毙,现在公司上下群龙无首,我们这边必须要将公司安顿下来,安排好下一任经理和各个部门的工作,才能够让一切正常进行。”
说着,他的眸光又汇拢到了一处,那严峻之色更增了几分,“他的死因着实蹊跷,这件事情我不能够就这样罢了,一定要查明真相。”
“如若真的是裴家那边动的手脚,我绝不会任由其逍遥于法度之外,定要让他们为他们所做的事情偿还代价,不能够让我父亲就这样含冤而死。”
“也对。”慕江吟点了点头,赞同他的想法,“这事情绝不能够就这样罢了,否则的话,只会让裴氏集团更为猖狂。”
“函初,你打算怎样去查明此事的真相,是暗中去调查,还是?”
闻函初抬起头来,深呼了一口气,停顿了几秒后,凝重而道:“自然不能够明察,倘若让陪家的人发觉到我对他们有所怀疑,只怕他们会有所防备,这样更不利于真相的查明。”
“现在在外人的面前我只能够装作一副因父亲之死深陷悲痛而不能自拔的模样,这样他们才会放松警惕,而我要查,只能够在暗中去查。”
“我不能够让裴家的人看出我对父亲的死有所怀疑,在表面上,我不能够参与进任何事情之中去。”
“为父亲守孝过后,我便要回归于军队之中,继续着自己军人身份的事宜,不能够让任何人看到我在这件事上还有所停留。”
“这样一来,他们只当我从不参与家中生意经营之事,不懂这其中的重重玄机,他们方才能够放松警惕。”
“而我私下里,要找一些公司里可信的人暗中调查当天究竟有哪些人还在公司里,有哪些人的身份可以只能这样一双双一件件的查下去,方才能够查明事情的真相。”
“江吟。”他转过了身,看向了慕江吟,眼中泛着恳切之意,“有件事情,还得需要你陪我来演一出戏。”
“什么?”慕江吟问道。
闻函初的眉心凝聚了起来,整个人的心神都肃穆了起来:“不能够让陪家人知道,现如今,我们仍然在一起,不然的话,他们仅仅会继续对付闻家,甚至会因为我牵连到你来对付你和慕家。”
“我不能够牵连到你,也陷入到这场风波之中,所以我要你陪我演一出戏。让裴家人看到,咱们两个人因为家庭的原因,彼此产生了冲突,并不欢而散分了手。”
“咱们两个要来往,只能私下里约一个地方来往,不能够让任何人看得到。非但如此,并还要放出一些传言,我接二连三承受了很大的打击,因此一蹶不振。越是这样,便越会让裴家放松警惕,才能够利于我去彻查此事。”
“江吟,你能否答应我这个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