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宴忙低头,“ 刚才我去医院的那束被我捏断了,这捧花在附近花店我是重新挑的;那老板见我买的多,还送了我两朵菊花,我特意让他给我插最中间,成双成对的,挺好的。”
“可...您这个花......” 老吴欲言又止。
谁送花,挑了近二十多种颜色,然后乱七八糟的混在一起;直男审美,还非要学年轻人玩浪漫;
满眼的死亡配色,土味加廉价感,连他都觉着尴尬。
这花谁敢收啊?
要他说,家主还不如送金块,没准夫人更喜欢?再不济,把自个儿送上去也不错;别人不知道,他对王金虎稍微了解一些,他收集这么多金,纯然是睹物思人;后来收集久了,都到了痴迷的地步。
“家主,我觉得...要不,您还是...”
金宴有些不耐烦,“ 废什么话,还不我带去找他。”
“哎。” 老吴条件反射,听话的领着人,“家主,这边走。”
他暗叹了口气,莫名有些心累,他们家主的前途堪忧啊,就这样吧...
....
王金虎一身病服坐在酒吧一个沙发上,隔壁是透明的玻璃。
他坐在这个位置可以看到外景。
此刻的他面无表情,眼睛只是空眨着,就这么看着外头,面前的茶几上摆着几杯水,茶已经凉了。
朱管事和其他几个高层,就站在一旁,面色凝重,“老板,现在怎么办?”
王金虎淡淡道,“歇业,大家都休息一段时间,等警署查到凶手了,再重新开业。”
“什么?咱们只是酒吧出了事儿,其他几层可没干系啊;为什么其他几层也要一并关了。”
王金虎回眸看着他,“事情已经闹大了,倒不如重新整改,先等这次风波停过去。”
闻言,朱管事一屁股坐在王金虎的面前,双手摊开,很是气愤,“可是,老板,刚才走的那些人可都是城东警署局的啊,他们能捉出什么凶手!他们就是冲着我们来的。”
其他三个管事也急了,一同坐在朱管事旁边。
陈汉皱着眉,说,“那城东警署局的局长汪满东,可是蒋氏老总蒋茂华的妹夫啊;这些年,蒋茂华一直在逼着咱们和他们合作;如今他们分明是趁着老板住院,才搞出的这种贼喊捉贼的低级手段。”
潘文一脸怒意,“他想跟咱们合作,诚意也没有,还想三七分,他怎么不去抢钱;这个蒋茂华就是个乐安第一强盗!恶心,无耻,下流,卑鄙,屎壳郎,臭鼬,阴沟里的蛆都比他来的香!”
“哈哈哈哈...”
大家伙听着他的叫骂,突然都笑喷了。
潘文瞪着他们,“这都什么时候了,我都要气死了,你们还笑的出来。”
朱管事笑着拍了拍肩头,“呵呵,阿文啊,你的描述也太有味道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