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水儿拍了拍傅笙的头,安抚两个孩子的同时,也注意到了傅天佑对她的担忧,忍不住心里一暖。
还好,这个世上还是有人是真心关心自己的,就冲这一点,她对傅家做的这一切就是值得的!
曾水儿心里这番感触并没有表露出来,但脸上的表情却愈发的柔和,话语也更加简洁:“爹,我是这样想的,首先咱们最好选一个知底细靠谱的酒楼,最好是熟人开的,免得将来出现纠纷不好解决。”
“熟人?”傅大庆不解的问道,“咱家哪里认识城里酒楼的人?”
傅天实也有些懵懂,愣愣的看着曾水儿,不知她这是啥意思。
其他人也没有听懂,或者说听懂了,没有意识到曾水儿想要表达的是啥意思。
但是傅天明却听懂了,他下意识的看向了二哥傅天佑,吃惊的眨了眨眼睛。
傅天佑也听懂了,惊讶的看着曾水儿,他不记得自己跟她说过什么,她是怎么知道的?
曾水儿说完,只是笑眯眯的看着大家,不再进一步解释。
见大家还没有醒过神来,傅天佑沉默了一会儿,才为大家解惑:“那个,这些年塾学里教我的夫子,也就是我先生家里,有不少买卖,除了田产,主要经营的就是酒楼,如果爹娘同意,大哥和三弟也没意见,我可以替你们联络一下,但也只是一开始,后面的事情我不会再管,家里还是专门派一个人负责双方的联络才好。”
大家这才恍然明白,傅天佑从十二岁开始就在城里塾学读书,学了十几年了,教他的先生,可不就是城里的官宦人家?虽然人家致仕了,不做官了,但人家家大业大,有酒楼不是应当应分的吗?
一听二儿子认识城里酒楼的人,还是教儿子读书的先生家里的,傅大庆非常高兴,立即拍板定了下来:“那好,天佑明天不是出远门吗?临走前顺便带着点儿猪下水,给你先生家送点儿,让你先生家的酒楼也尝尝看,要是觉得味道好看上了,咱们再派人去联络!”
“这样吧,三弟在外面交际确实比大哥强点儿,明天就三弟跟着我去吧,如果酒楼满意,需要长期供货,就签个合约,到时大哥就专门负责采买猪下水、猪头之类的东西,三弟负责和酒楼接洽,爹,娘,您们看,这样行不行?”
傅天佑既然插手了,也不再客气,他根据傅天实和傅天明各自的优势,进行了分工,不偏不倚,这样谁也说不出什么来。
傅天实和傅天明都心想事成,互相看了一眼,哥俩儿笑了笑,不再争执,都认可的点了点头。
“我再多说一句,”傅大庆看了两个明显随了心意的儿子,语重心长的说:“你们也知道这方子是咋来的,你们不要你光想着占便宜,也不能太对不起老二媳妇了,我有个想法,你们要是乐意,咱家就做这个买卖,如果不乐意,那就算了,只当没有这个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