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了,这瘪犊子不一般呐不一般!”
柳龙云叹息一声,挂在我身上不动弹了。
常天理还墨迹着我承诺的一百只烧鸡,我赶紧保证,出去就给他买,可别让他惦记。
“哎?这是什么?”
我脖子上挂着柳龙云,在洞里四处转悠,突然发现一道墙壁上有几个凸起的地方,手摸上去,其中一个竟然被我按了下去。
是一道暗门,门后空间很小,只能让一个人站立其中。
墙上贴着不少照片,我随手摘下来一张翻了过去,背面是一个日期。
1972.3.11
我又摘下了几张照片,背后也是如此。
只是这些照片上连个名字都没写。
他们当初跟着王老板来东北时,是不是以为自己遇到了好人,以为王老板给了他们一条活路?
可最终却埋骨他乡,甚至连尸体分散在什么地方都不知道。
“对了爷!把你们困住的那个人,手上是不是带着个青玉扳指?或者说那人只有一只胳膊?”
一开始我是以为那只手来自地底,可突然回想起,那条手臂上好像穿的是半袖,袖子上有商标,还是个牌子。
那件衣服应该不便宜,不可能是那些黑户民工买得起的。
“不可能!他就一只胳膊咋给我打的结?我记得是两只。”
“是健全人,也没带什么扳指。”
黄天赐证实了柳龙云的话,我又看了一眼常天理,常天理扭扯两下才开口:
“你瞅我干啥,我下来就迷糊了,醒了就发现自己被跟柳龙云绑一起了。”
这俩老仙提起这一段是一点包袱也没有。
可任强家天花板上出现的那只手到底是谁的呢?
有钱人被害,不可能一点风声都没有。
在地洞里蹲了半天,一开始周围一点声音都没有,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总能听到滴答滴答的水滴声。
“哪里漏水了?还是下雨了?”
我查看了不锈钢台面上几个装着液体的玻璃坛子,并没有发现破漏。
“下雨了!”
黄天赐语气焦急跟柳龙云对视一眼,柳龙云化出人形,眉心一跳,问黄天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