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公说：“是该稳一稳了，一个人的精力有限，需求其实也有限，并不是规模越大越好，把现有的项目做好就很可观了。但是，你能停下来吗？”

培元说：“完全停下来是不可能的，比如农业实验所，既然搭起了这个戏台，总得唱几出戏吧？酒厂肯定还得扩大规模，菊花枕系列产品也有很大潜力。”

嘎公说：“这都是水到渠成的事，不用你投入过多的精力，关键选准人就行了，不能事无巨细都自己来，时间长了会吃不消的。”

培元说：“行，以后能放手的事就放手。”

卫水大曲一投入市场，就引起一片轰动，它以比肩名酒的质量和亲民的价格，获得了消费者的青睐，第一批仅投放省城和安平各4000瓶，不到三天就抢购一空，卫县副食公司又打来两万块钱，希望春节前能生产三万瓶，刘经理亲自跑到柳林来催货。孙厂长坚持发酵时间不到，坚决不能出库，不能萝卜快了不洗泥，一定要确保质量，春节前最多再出两万瓶。

刘经理虽没达到自己的预期，但看到产品如此畅销，酒厂的工作作风如此严谨，更坚定了紧密合作的信心，他提出要在酒厂建仓库，酒不出厂就实现销售。培元自然知道他的心思，也乐的省略一道工序，商定开春就动工。

晚饭后，培元把李青山请到办公室，问他近期有什么安排。

李青山说：“一切听领导安排。”

培元说：“您是钦差大臣，是名副其实的领导啊。”

李青山说：“咱们之间就不用客套了，有事你就说。”

培元说：“农业厅要求我们总结盐碱地改良经验，准备在全省农业工作会议上发言，县里这两天就来人搞材料，我觉得这项工作得益于外贸出口的助力很大，所以想请你从外贸公司的角度，总结一下以前的工作，展望一下今后的合作发展方向。”

李青山说：“写材料我是一窍不通，还是免了吧。”

培元说：“你出思路，光动嘴就行，叫王萍执笔。”

李青山说：“行，王萍执笔，我给她当助手。”

培元说：“你们俩的事进行到什么程度了？”

说话间，王萍过来了。问领导有何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