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子阳左右看看,发现那个“人”就是他自己,识趣地主动跟卫茕走了出去。
他算是看出来了,只要他家殿下和明世子在一起,所有人都要退避三舍,也不知道殿下和明世子关起门来要说什么,这么不可告人……
卫茕“年轻人你还是太年轻”地看单子阳一眼,让明绝带他去别处“玩”。
这位年轻人不仅是九殿下的贴身侍卫,更是锦衣卫指挥使密不外宣的心上人,好好关照肯定没有坏处。
单子阳不明所以,被明绝勾着脖子踉踉跄跄地带下去,直至贺九思被明若昀赶出去都没能回来。
西殿里,贺九思像在宁王府里一样闲适又懒散地歪在榻上,任由明若昀给他宽衣解带检查伤势。
“你脱我衣服的目的如果是别的就好了……”
贺九思惋惜道,盯着明若昀在他身上“作乱”的手想入非非。
明若昀瞪他一眼给他把衣服穿好,“恢复得不错,再有两日就结痂了。”
余光瞥到他肩膀上的另一处伤口,伸手在上面摸了摸,“改日我让明语调制一个祛疤的药给你涂一涂?”
男人身上有伤疤没什么,但能免则免。
贺九思坚决反对:“不要!这些都是我为你奋不顾身的勋章,我要留着它们!”
明若昀无语,什么勋章……就因为身手太差才会在身上留疤好么,污点还差不多。
贺九思又被扎心了,捂着心口半天缓不过气儿,“阿昀你伤我的时候怎么嘴巴也这么毒……”
明若昀斜眼睨他,把他衣服拉上腰封系好,站起身离他远点儿。
幼稚会传染。
贺九思不让他走,圈着他的腰把人抱回来,开始耍无赖:“你不能走!你让我脆弱的心灵受到了伤害,必须好好安慰安慰我……”
明若昀跌坐在他两腿中间,既要小心不能和他那处有亲密接触,还要小心不能碰到他胳膊上的伤,姿势十分怪异。
贺九思发现他的窘迫,越发得寸进尺,俩人在狭窄的矮榻上你进我退斗智斗勇,不一会儿就折腾出一身汗。
“阿昀……我难受……”
贺九思趴在明若昀身上哑声道,像一只求安慰求抚摸的大型犬。
明若昀也满足他,抬手在他脑袋上摸了摸,又用指尖挠了挠他的下巴,像极了在逗狗。
贺九思又好气又好笑,故意把身体整个重量全压在他身上,让他知道自己到底哪里难受需要安慰。
明若昀耳朵有些红,憋着气顾左右而言他:“你是鹿肉吃多了吗?”这么欲求不满。
贺九思毫不犹豫地点了下头,恬不知耻道:“你知道那玩意儿不仅补血还益精,我胳膊受伤了又不能……阿昀~~~你帮帮我,嗯?”
明若昀被他喊得脖子都红了,偏贺九思还不知道收敛,动作越发放肆。
明若昀被逼上梁山,仰头看了看窗户外面,又洗耳听听外面有没有人,确定不会有人不请自来之后,别过头把手借给他。
贺九思被他慷慨就义的表情逗笑了,俯身在他滑嫩的脸上狠狠嘬了一口,握着他的手伸向下方……
……
内室再度恢复正常已是半个时辰以后,贺九思红光满面地站起来给自己更衣,明若昀仰面躺在榻上平复呼吸,一副被蹂躏(rou l)过的模样。
贺九思抿嘴偷笑,单膝跪在他身侧俯身亲亲他,满脸都是得到纾(shu)解后的餍足和得意。
明若昀被他盯得面红耳赤,为防再一时心软被他攻陷,赶紧推开他起身整理仪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