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安排妥当后,袁尚一行人便辞别了邺城,踏上了前往幽州的道路。
此次决意巡视幽州,一则是对幽州军务政务的例行检视,二则,亦可借此机会巡视沿途冀州境内郡县。
念及即将前往幽州,与荀攸等旧部重聚,袁尚嘴角微微扬起。自离别幽州,虽有书信往来,但终究不如相见,共商大计来得真切。
幽州乃是自身起家之地,根基深厚,亦是未来逐鹿天下的重要臂助,不可轻忽。除却安抚旧部,亦需细致筹谋幽州接下来的发展方略。
甄宓、乌兰琪、月禅三位佳人同乘一辆宽敞舒适的马车,袁尚则骑着马,走在队伍的最前方。典韦率一队精兵,护卫在马车两侧。
队伍浩浩荡荡,沿着官道缓缓前行。沿途百姓见状,纷纷驻足观望,议论纷纷。
“快看,那是安平侯的车驾!”一个眼尖的百姓率先发现了队伍,激动地喊出声,声音里带着明显的兴奋和尊敬。
“安平侯?真的是安平侯!” 周围的百姓立刻骚动起来,纷纷踮起脚尖,伸长脖子,想要一睹安平侯的风采。
“安平侯真是咱们的活菩萨啊!”
“是啊,自从袁使君来了之后,咱们的日子是一天比一天好过了。”
“可不是嘛,以前那些贪官污吏,只知道欺压咱们老百姓,哪管咱们的死活?”
“现在好了,袁使君不仅减免了赋税,还修建了水车,建了工坊,让咱们都有了活路。”
“……”
百姓们的议论声此起彼伏,传入袁尚耳中,让他感到无比欣慰。
“夫君,您看,这沿途的百姓,与我们初来冀州时,可是大不相同了。”甄宓掀起车帘一角,望着车窗外,语气轻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欣喜。
“是啊。”乌兰琪也附和道,目光扫过路旁田埂上忙碌的身影,又落在不远处村落升起的袅袅炊烟上,“记得初至邺城,城外村落凋敝,田地荒芜,如今放眼望去,却是生机勃勃,百姓脸上也多了几分笑意。”
“是啊。”乌兰琪也附和道,目光扫过路旁田埂上忙碌的身影,又落在不远处村落升起的袅袅炊烟上,“记得初至邺城,城外村落凋敝,田地荒芜,如今放眼望去,却是生机勃勃,百姓脸上也多了几分笑意。”
袁尚策马缓缓而行,目光也随之投向道路两侧。春日阳光洒在田野上,苗已然返青,嫩绿一片,农人们正躬身田间劳作,却也透着一股子勤劳劲儿。
远处,几架新制的水车吱呀吱呀地转动着,清澈的河水被源源不断地引向田地,滋润着这片土地。
乌兰琪所言不虚,记忆中初来冀州时,目之所及,田地荒芜,百姓面黄肌瘦,眼中带着麻木和绝望。如今,放眼望去,村落屋舍虽依旧朴素,却已修缮一新,不再是破败景象。田埂上,不时可见孩童嬉戏的身影,笑声清脆,充满了生机与活力。
甄宓坐在马车内,也掀开车帘一角,向外望去。她轻声说道:“水车之利,果然惠及百姓。年前城外还是一片萧瑟,得水车灌溉,想必今年收成定然不错。”
月禅坐在甄宓身侧,也探头向外看,目光中带着几分好奇和欣喜。她虽不如甄宓和乌兰琪那般经历过邺城的凋敝,但也能感受到如今冀州与往日的不同。
乌兰琪闻言,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浅笑,带着些许骄傲,也带着些许敬佩。她看向身侧的袁尚,阳光洒在他的侧脸上,更显英俊挺拔,气宇轩昂。她的目光中,充满了柔情和依恋。
袁尚听到三位夫人的话语,心中也涌起一股暖流。他放慢马速,对马车内的三位夫人说道:“水车不过是略尽绵薄之力罢了,冀州能有今日之景象,实乃冀州百姓勤劳肯干,与诸位同心协力之功。”
典韦咧嘴一笑,瓮声瓮气地说道:“主公就莫要谦虚了,俺老典可是听得真真切切,这冀州城里城外,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如今的好日子,都是主公带来的。那些个老百姓,提起主公,那可是比提起自家祖宗还要尊敬呢!”
典韦话语粗糙,却也道出了实情。袁尚在冀州推行的新政,确确实实地改善了民生,百姓自然是感恩戴德。
袁尚闻言,只是笑了笑,并未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