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呢？”

“他说，他奶奶的，天天吃干粮，他都快疯掉了。”

“不对，这不是他说的。”右边那人反驳。

“就是他说的。”

“不是。”

两人吵了起来。老者有些烦，啪啪两巴掌，打在两人脸上，当即安静下来。

“阿尔茨还说了什么？”老者又问道。

两人不敢出声。

“中间那个，你说。”

中间那人摇头：“没听清楚，他似乎说，下次带点鱼干来。”

“没有其他了？”

“没有了。”

老者便看向右边那人：“你还听到什么？”

那人摇摇头。

老者继续问道：“那你当时说了什么？”

那人继续摇头：“我什么也没说，只是埋头吃饼。”

“既然没说，为什么会在这里？”

“督头一来就抓人，我没搞明白就在这里了。”

老者闻言，又是一阵恼火。他转向中间那人，问道：“那你呢？你说了什么？”

“我也没说什么，也是埋头吃饼啊！”那人回道。

“你也埋头吃饼？”

那人点头。

老者不信：“一个埋头吃饼，两个也埋头吃饼？你俩糊弄谁呢？”

“没有没有！”两人急道。

“你们俩到底说了什么？”

两人低头不语。

“敢做就敢当，敢说就敢认，说了我可以不追究。”

“真没说什么。”右边那人说道。

“再隐瞒，我可要动刑了。”

“我真的埋头吃饼，真没说……”

话没说完，刀客手中的匕首便脱手而出，刺入中间那人的大腿。他大叫一声，痛苦难耐。

右边那人吓得腿软。老者看向他，问道：“你当时说了什么，现在能说了吗？”

那人搜肠刮肚，哆嗦着说道：“我我我……我当时说，说干粮很很很好吃，没什么好好好抱怨的。”

老者笑笑，站起来，说道：“这就对了嘛！说什么埋头吃饼，多拙劣的谎言。”

他正说着，地下突然一阵闷响，刑具晃动起来。他大惊，连忙跑出去，迎面撞上一个刀客。

他气不打一处来，一脚将对方踹倒在地，骂道：“你瞎了吗？”

那刀客颇为委屈，爬起来，低头行礼：“总管大人，矿井发生爆炸。”

“废话，说点有用的。”

“甬道坍塌，督头失踪了。”

“其他人呢？阿尔茨抓住没有？”

那刀客一脸懵：“谁？”

老者懒得理他，急急忙忙向地下走去。